一睹夭折芳华,是凌福怜无疑。
这便彻底推翻他们所熟知的。
一一秋额金蝉脱壳,不翼而飞。
消失得干净又漂亮,成功瞒天过海。
此时拔开云雾,全凭昨夜那场秋雨。
公生之死走漏风声,短短几日,西洲便多次谴使臣造访大燕,搞得朝中上下不得安宁,各职官员人黄花瘦。
国君不在,御史大夫不在,太尉也不在。
好在丞相于前日携工部尚书一齐归高堂,废寝忘食梳理通宵,总算是将政务处理得差不多了。
不过,眼盲有诸多不便,尚明秋认为国事不可将就,再三权衡下,还是决定请宋闻美一同批阅。
两人办事总比一人妥。
尚明秋弃笔伏案,揉着晴明穴:“方才谈到哪儿了?”
“柳静竹被劫色,”
宋闻美贴心重述,”
事发有些久远,不知他现下如何。”
今日恰逢休休,压力山大的百官总算能喘口气。
但以国事为重,各归各家沐浴用饭,又着急忙慌地着衣赶往丞相府。
彼此间眼观鼻鼻观口,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必竟事关御史大夫清誉,而太过伤风败俗,骇人听闻,他们一时也……发表不了什么。
尚明秋换手扶额,恍惚之中,想把双耳也戳聋了:“……得手没。”
宋闻美冷静分析,回他:“应该是不可能的。
我看他阴得很,这点我相信柳静…柳大人。”
放心了,尚明秋又问:“那曹衡……曹大人呢?”
众官支吾不言。
“呃。”
宋闻美细细扫去,有些捉摸不透。
带着三分茫然,六分迟疑与一分的胆战心惊,道,“似乎正要谋反。”
尚明秋:“……”
尚明秋稍稍侧脸,冲身旁难以自处的“当事者”
抬仰下巴,不言而喻发问此事当真。
宋闻美抬拳抵唇,低调轻咳,表示这当然不是真的,不论前世今生,本君可始终是位君子。
在场百官无人在意此者心神领会,见他们不再言语,有人弱声道:“那什么……虽是目前还没提及,但在下认为,此事还是先说为好,免了误了大事。”
那便是殃及池鱼之重事,宋闻美正经道:“愿闻其详。”
此官左右环顾,腼腆一笑:“果真能讲?…好罢,在下便说了,其实也是从沈大人府中得到的消息。”
沈明玉没想到还有他的事:“我?”
“对的呀。”
此官说完话,“不是您与锦王讲的……陛下也被却色了吗?”
沈明玉:“………”
他此刻寡言,并非是被堵得鸦口无言,而是确有此事。
自郑青归京自行领罚那日起,陆续有塞外消息传入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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