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意道,“只是暂时分别一小段时日,到时候——”
后缀未补,他却是真真切切绷直了身子。
由是从脚底汹涌袭来阵阵热痒,经柳垂泽无意蹭.动,便从头蔓延至下.体,里外信受煎熬欲.动。
但柳垂泽目前心绪不宁,他便管不了那么多,只猜大概是几月前在山庄查案时,柳垂泽埋入.体内的那只蛊虫养足血气,成熟了,因此才会如此地………反应剧烈,恐有覆水难收之势。
是了,早在最初御史大人谋划种蛊时,他便早已察觉。
只是并未揭穿,凭他喜欢,没想到会倒致如今这般下场。
到头来还真是自食其果。
如果能穿越回凌福怜拿出木盒前出言阻止,墨承意一定会狠狠抽几次自己的嘴,为什么当时不说,偏偏留到现在追悔莫及。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柳垂泽哭累了,坐累了,暗戳戳调整角度。
结果坦荡一坐,一声惊.喘险些脱响出。
“…你怎么自己弄进去了,”
墨承意扶住他的腰,再次开口,声就哑得不像话,“垂泽,别生气了好不好?”
柳垂泽抿紧唇瓣,耳尖绯色盎然。
少年郎压住男人形状漂亮的背部,咬了咬高耸肩胛骨。
与白皙脆弱,轻轻颤抖的脖颈。
激起身下男人一阵颤栗。
他还不满足于此,复又轻咬对方耳尖,混账地笑出了声,低声道:“我有分寸的…你就原谅原谅我吧,怎么样?”
柳垂泽眼底潋滟一片,却始终偏着脸,显然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一个时辰,
御史宁死不屈。
两个时辰,
御史傲骨不折。
三个时辰,
御史痛不欲生。
四个时辰。
御史直接昏死。
斜阳若影流入屋内,光晕印在柳垂泽身上肌肤无数斑斑点点,青青紫紫,衬得愈发令人丧失理智,又垂眉心疼。
偏偏这么倔犟不服,偏偏又这么惹人疼惜万分。
这日早朝,告得病假重返庙堂的丞相大人环视一圈,见御史大夫不在,轻语询问曹衡时换来对方一句十分讨打的“与我何干”
。
又问一众命官得到的回应皆是摇头叹气,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于是,他抬头,真诚地冲龙椅上正襟危坐的大燕帝王发问道:“陛下。”
看似不可侵.犯实则欲.求不满的大燕帝王缓缓抬眸,道:“嗯?”
“……御史大人呢?”
“哦。”
墨承意面无表情思考一番,敷衍道:“说是浑身钝痛无比,告假了。”
“……”
用脚趾头也能猜出的原因,他还要问一嘴,真是失策。
下次他也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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