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我了。
还好不是。”
柳垂泽闻言,终是淡笑道:“我为何用得找他人。”
“直接不搭理你不就成了?”
他道,“算了,你且在榻上坐坐,我还有事要处理。”
墨承意心知肚明:“因为这个人啊?”
看他这副委屈巴巴的。
柳垂泽哄道:“允恩听话。”
“那你亲我一下,”
墨承意听他唤的这声“允恩”
听爽了,神清气爽,于是打算得寸进尺,“你亲我下我就不计较了。”
柳垂泽学以致用:“我要生气了。”
“好吧,我听你话便是,”
一招致命,立竿见影。
墨承意表示自己很适用,捏着扇子坐下了,嘴上功夫却也没便宜,“但你等会儿还是得让我亲。”
柳垂泽不理他了。
单手支颔,沉思片刻。
想起什么,他恍然大悟道:“那很好猜了,想必这位是原文里的御史大人吧。”
柳垂泽不置对错,替温琢玉擦了血。
湿帕覆上,温琢玉有些失语,消化大半天才颤声地说:“你是墨承意吗?”
“墨承意么,我不是。”
他展开竹扇,展颜一笑,“若要较真我只能算半个。
不过这厮品行实在太令我嫌恶,那就绝不可能是。”
“那你是…”
温琢玉茫然了。
柳垂泽看了看掌中那方锦帕,静默不语。
忆起什么,随即容色淡淡地道:“他是墨允恩。”
“不是同一个人。”
温琢玉愣怔:“不是吗。”
“嗯,”
墨承意叠腿倚坐,漫不经心转着扇子,“我同他不是一个人。”
柳垂泽与温琢玉也不是一个人,他都知道。
此话出口,温琢玉不再言语了,咽下满嘴血腥,不禁又忆起那年凛冬已至的京城,有梅,有雪。
絮雪纷飞不休,朱墙黛瓦皆落一撮苍白。
宫门断墙之深井冰冷狭窄,深不见底,他视若珍宝的定情之物被帝王无情掷去,了无踪影。
他从未拥有名分,却也不多嗔怨。
只是辗转多年,到头来山河疮痍难以复大光明,他沦为大燕佞臣人人喊打,到此地步也还是对他....难以生恨。
彼年寒九数天,他死在了春日将至,深冬末尾。
妄为奈何桥上一缕孤魂野鬼。
数日后,朝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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