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道:“待会等人来齐,只怕恐怕更难熬。
忍忍,很快就结束了。”
虽然不清楚柳垂泽此刻在安慰他什么,不过听他说话墨承意心情总会莫名愉悦。
翻手覆住他的手背。
墨承意嫌这般不够,挑了挑眉,随后又反握住他的手,倾身而去,道:都这么委屈了,亲我一次不过分吧?”
柳垂泽:“………”
每次一到不那么正经的话头上,这人总会如此逗自己。
尽管从未履行过,但他始终此不疲,一口一个说得上头。
即便两人已经做过更逾矩的事,可那次毕竟事发突然,若不是不忍看他如此苦捱,他也不会这么就将自己送出去了。
但认真想来,事到如今也不是不可。
柳垂泽笑着低下头,琢磨起来。
墨承意也就随口开个玩笑话。
毕竟御史大夫心思如何,他早摸清个大致了。
估计不久后,绝对会脱口而出又一句久违的“不合礼法”
。
正胡思乱想,柳垂泽忽然抬步凑近,垂眸细看那柔软浅色的唇,犹豫顷刻,轻轻吻了上去。
只是触碰极轻的一个吻,似青风抚过无痕,没待他感知几分,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柳垂泽松开了他,往后退一步,抬眼看着他,道:“如此,你可满意了。”
墨承意满意得快炸了。
手背擦过唇角,眸色晦暗不明。
墨承意沉默须臾,突然道:“垂泽,我完了。”
柳垂泽有些无法理解怎么就完了:“何出此言?”
“那一吻过后,朕感觉,下面有些怪异,”
墨承意难以表述那种变化,他想含蓄内敛些,但似乎没敛成功,“你懂那种感觉吗,就像是腹部很紧,很热,然后想对某个人做坏事。”
柳垂泽不懂,于是道:“陛下可是批奏本累着了。”
墨承意不想就此为止,仍旧努力:“你再想一想。”
柳垂泽便依言继续想了。
一种念头浮现,他恍然大悟:“寂寞难耐?”
他点头:“是。”
“情绪激动,燥热难消?”
“你好聪明。”
墨承意上前吻了他的唇。
“那我知道了,”
柳垂泽耳尖登时染上薄红,强作镇定地偏开头,温声道,“只是柳某如今还有伤在身,眼下正虚弱,恐怕是无福消受了。
还望陛下海涵。”
“我不急呀,”
墨承意听他并未拒绝,心中暗爽,大发慈悲打算放开他,“既然不舒服,那我自然是等你养好了。”
其实他是想趁人之危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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