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似乎也就是为此辈的手段写照。
而且所谓“挑剔风cháo”
的“流言”
,说不定就是这些伏在暗中,轻易不大露面的东西所制造的,但我自然也“没有调查详细的事实,不大知道”
。
可惜的是西滢先生虽说“还是不信”
,却已为我辈“可惜”
,足见流言之易于惑人,无怪常有人用作武器。
但在我,却直到看见这《闲话》之后,才知道西滢先生们原来“常常”
听到这样的流言,并且和我偶尔听到的都不对。
可见流言也有种种,某种流言,大抵是奔凑到某种耳朵,写出在某种笔下的。
但在《闲话》的前半,即西滢先生还未在报上看见七个教员的宣言之前,已经比学校为“臭毛厕”
,主张“人人都有扫除的义务”
了。
(10)为什么呢?一者报上两个相反的启事已经发现;二者学生把守校门;三者有“校长不能在学校开会,不得不借邻近的饭店招集教员开会的奇闻”
。
但这所述的“臭毛厕”
的情形还得修改些,因为层次有点颠倒。
据宣言说,则“饭店开会”
,乃在“把守校门”
之前,大约西滢先生觉得不“最精彩”
,所以没有摘录,或者已经写好,所以不及摘录的罢。
现在我来补摘几句,并且也加些圈子,聊以效颦——
“……迨五月七日校内讲演时,学生劝校长杨荫榆先生退席后,杨先生乃于饭馆召集校员若干燕饮,继即以评议会名义,将学生自治会职员六人揭示开除,由是全校哗然,有坚拒杨先生长校之事变。
……”
《闲话》里的和这事实的颠倒,从神经过敏的看起来,或者也可以认为“偏袒”
的表现;但我在这里并非举证,不过聊作插话而已。
其实,“偏袒”
两字,因我适值选得不大堂皇,所以使人厌观,倘用别的字,便会大大的两样。
况且,即使是自以为公平的批评家,“偏袒”
也在所不免的,譬如和校长同籍贯,或是好朋友,或是换帖兄弟,或是叨过酒饭,每不免于不知不觉间有所“偏袒”
。
这也算人情之常,不足深怪;
但当侃侃而谈之际,那自然也许流露出来。
然而也没有什么要紧,局外人那里会知道这许多底细呢,无伤大体的。
但是学校的变成“臭毛厕”
,却究竟在“饭店招集教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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