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吗?要不要喝水?”
话音刚落,就听岑黎说:“你长得好像我一位故人。”
温南星稍滞,温吞地问:“什么故人?”
“教我弹小星星的人,”
岑黎说,“他很厉害,会很多种乐器,头发很软,长得也好看……”
嘴是停不下来了。
忽然被当面夸赞,温南星只觉得自己脸皮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厚,大片红晕在面颊上蔓延,甚至有朝着耳朵蔓延的趋势。
兀自捏了捏发烫的耳垂,温南星先灌了自己一口凉水。
护士说麻醉后遗症就像喝醉酒,那他岂不是已经看见了岑黎酒后的状态……
……话好密哦。
温南星想伸手捂住他的嘴,让他不要再开口,但脑神经没连上信号的人是不会按正常套路出牌的。
所以岑黎语序颠倒混乱,上一秒还在高兴,下一秒便化身忧郁王子:“他还不知道我喜欢他。”
“他不知道……”
他重复。
温南星怔了一下,眼睁睁地看着岑黎眼眶一点点泛红,变得湿润。
“你、他应该是知道的,”
温南星惊了一跳,忙不迭宽慰,“他说不定也喜欢你呢……”
岑黎的哽咽收放自如,转头又腼腆地笑起来:“你也觉得他喜欢我吗?”
温南星微微脸红:“应、应该是。”
然而,变脸大师岑黎冷哼一声:“臭烘烘的男人,有什么好喜欢的。”
温南星:“……”
他突然觉得护士姐姐说得不无道理。
应该录下来的。
……
十分钟后,岑黎想用魔法把自己的记忆消除了。
他真是昏了头,才拉着温南星说那些有的没的。
说他以前读书其实没那么聪明,每次都背着别人偷偷卷,表面上还要轻描淡写地表示他课余时间从来不看书。
还要给温南星摸自己的腹肌,郑重其事:“摸了这个肌,忘了那个崽。”
把人搞得满脸通红。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温南星,也经不起刚上岗不久的男朋友这样折腾。
回想起这些,岑黎嘴角隐隐抽了一下。
他有一种不吃不喝肝了七天作业,结果发现肝的是别人的作业的无力感。
刚才没流的泪,岑黎现在默默地淌,括弧,在心里,括弧。
‘叩叩’两下敲门声,收拢岑黎飘散又崩溃的思绪。
温南星有些担忧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叫一下医生?”
卫生间里没人应答。
温南星纠结了许久,还是决定问一声,毕竟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万一是麻醉药伤到肠胃了怎么办?
器乐天才,医学白痴。
所谓术业有专攻。
温南星天真地认为他身体受损,但是再蹲下去腿不会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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