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穆笑着摇首,“这说不定又是个曲晰一般的狠角色,太子殿下驾驭不了,还是送给你吧。”
她说着一脸狡黠,“你们家云旗仙娥,还没从下界历劫回来?”
陆深颇为认真地算算,“应该回来了,应该早就回来了。”
皇穆拉长声音,“哦……那你们有没有见一见,叙叙旧,问问她在凡间这些时日,可有什么感悟?有没有对往事痛心疾首,追悔莫及,想要与你破镜重圆?”
“我连她回没回来都不知道,可见她没有找我,是以,我们没有见到。”
他说着笑意更重,“况且,过往诸般事,没有对错,只是不合适罢了,哪里就‘痛心疾首’、‘追悔莫及’了。”
皇穆将声音拉得更长:“哦……”
陆深无可奈何地看看她,想起今日在蒋策府中所见的凤鸣弓,“对了,征和世子,昨夜病殁了。”
皇穆点头,“我上午也听说了,”
她说着冲陆深得意一笑,拍着桌子扬声道:“怎么样?怎么样!
本帅之前说什么来着?时珣必不甘于如今的身份。”
“你是说,此事与时珣有关?”
“不然还能有谁,时珣此人,前些年与即鸣整日玩在一起,去岁元羡被立为太子后,他立刻与他结交上,并且鬼混得风生水起。
元羡并不是个十分爱交际的人,也算爱惜羽毛,他与茂行、冯铎皆玩得不错。
时珣……他身上有些东西让我想起祁若。
但是,哎呀,”
皇穆不赞同地摇摇头,“想办法找借口让他那昏聩的父亲将他弟弟废掉便是了,何必伤及性命。
太凶狠了。”
陆深挑挑眉毛,又抓了一把松仁,“这般人物,你还敢将虎耽石制成的弓箭,送给他。”
“你对这件事总是耿耿于怀,你又不怎么用弓箭,虎耽石虽然难得,又不是再没有了,我向你保证,日后若是有昆仑玉,我一定锻造成弓箭送给你。
或者你先把陆允那把据为己有。”
皇穆举杯饮茶,陆深见她手上还是昨日的绷带:“你今日没换药?”
“还没。”
“你是舍不得太子殿下亲手包扎的绷带吧。”
皇穆一脸骄矜,笑而不答。
“下官昨日问过医署,主帅的伤虽重,但于治疗上积极配合,是以,”
陆深说着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用药之后即刻愈合。
不必换药更不必包扎。”
皇穆大笑,“谁说的?谁说的!
这是诽谤主君!
我伤得那么重,蒋策那是把灵枢器!
怎么会即刻愈合呢!
一派胡言!”
“你愿意裹着就裹着,至少将绷带清洁清洁,你手腕那里蹭的都是墨迹。”
皇穆转过手腕看了看脏兮兮的绑带,傲然道:“不止有墨迹,还有昨日午间酥油鸡的油渍。”
说着凑近闻了闻,“嗯,味道还在。
昨日乐芝搂着我这只手舔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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