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啸真知道错了。
双掌合十,高举过头顶,求饶一样:“我错了我错了。
保证没有下次了。”
“行了柳大人,“墨承意终于等到这小子被骂了,满意十足,将柳垂泽推走道,“跟这种幼稚小儿争什么呀,正事要紧不是?还把先正事解决再口头教训也不迟。”
最终柳垂泽还是被哄走了。
劫后余生的秦啸松了口气,抬手抹净被吓出的淋漓冷汗,转头,悄悄对薛复雨道:“吓死人啦。”
“说了见机行事,又被骂了不是?”
薛复雨无奈地笑出声,走到他身边,望向二人远去的方向道,“话说。
方才那名舞姬,似乎格外关注柳垂泽的动向。
只怕这一趟出行你我是凶多去少,必须要互相照映才行。”
“她关注小御史,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秦啸不理解,求知若渴,大脑空空,“你给我细说一下?”
薛复雨不看远方了,收回目光,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秦啸:“怎么了吗??”
“没怎么,”
薛复雨笑了笑,另有深诣地道,“就是觉得当今世道能有你这般出淤泥而不染的贵人,挺难得的。”
秦啸思考片刻,问道:“你是在夸我还是骂我。”
“夸你啊,薛某为何要凭白无故骂你呢,”
他迈出步子,走到门前,“再待在这儿可能就真要死了哦,你确定不走?”
尽管仍是一头雾水,但既然叫他走,那他便走吧。
总归也是好意,执意留于此地也确实不太好,干站着也闲死个人了,还不如胡乱在周遭逛逛呢。
秦啸没过多纠结,几乎是对方话音刚落便奔了过去,咕哝道:“那,还是走吧。
这里太闷我烦它老久了……”
待楼阁内空无一人,寂静到落针可闻的地步,才有一道衣色妖艳的柔软身姿从方才那屏隔断缓缓走出。
柔葱捏紧一方锦帕,其上绣上几朵山茶花纹案。
女子目光霎时阴鸷寒若渊潭,不复先前的明艳动人。
帕子擦过红唇,安静拭净。
再无痕迹后随即愤愤而去。
没走几步,红衣女子一顿。
她抬起一双含情眼,看着那道黑影,训嗔道:“这就是你说的性情奔放?”
男子翻了几下册子,同样迷茫:“怎么可能,坊间秘闻是这么评价的啊。
不可能有误。”
“坊间传闻你都信啦,”
红衣女子摇头叹息,不知该发表什么了。
转身就走,道,“你若是,让我知道你存心令我难堪………傅丝竹,到时候你必死无疑。”
名唤傅丝竹的男子合上册子,追了上去道:“我这可是高价入囊的消息,货真价实的好不好,这莫不是他不行……”
红衣女子白眼一翻:“你当御史大夫是太监么?还不行?再说啦,他再不行也比你行啦,你闭嘴吧。”
傅丝竹内心哭唧唧,表面笑嘻嘻。
有苦难言,十分委屈地闭上了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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