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奕特意在“毛”
和“小男孩儿”
上着重强调,悠悠然,观察他的神色。
远远蹲在柳树上摘叶吹乐的凌福怜连打三个喷嚏,裹紧衣物,嘴里念叨是哪位不知好歹的畜牲敢骂她。
事实上,也确实没人骂。
墨承意:“……”
不知好歹的墨承奕见他脸色渐黑,捧腹无声狂笑,最终在对方冷若寒潭的注视下,被挡在了窗户之外。
玩笑开大了,他也十分能屈能伸,整理好表情曲指敲了几下花框,一声细微刮擦音入耳,但是墨承意只开了一条缝。
有缝肯听就行。
墨承奕满意了,快速道:“明早约好了,在西边林子里的桃树下汇会。
柳垂泽的话……能瞒着便瞒着吧,必竟那些脏眼事他没有知道的必要。
太隔应了。”
墨承意闻言一怔,依他所言往柳垂泽那边静观良久。
彼时窗外一丝月色倾斜,洒了进来,印在他眼尾长睫上似是落了层银白霜华。
冷清且孤凉。
“我知道了,”
他情不自禁压低话音,很轻,像是在和某个人讲悄悄语,“没事你滚吧,我要睡觉了。”
墨承奕看着再次毫不留情紧闭的窗户,深深叹了口气,驻足片刻,缓缓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次日有近乎大半天的时间,柳垂泽都没看到过墨承意的身影,自然是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外露,自顾自做好自己的事。
无人相邀,于是只好形单影只策马射箭,闲暇间与朝中各位大人一起讨论政事,同词赋绝作者恰谈诗意,语意收放自如,措辞典型信口拈来,像是湖岸边傍水而荡的灵活柳条。
小事话罢,曹衡见机行事,骑着马悠然晃去。
与他同行一段林径,眼见就要再次拐入通条花林,最终还是柳垂泽先开的口。
“曹大人有事?”
他浅笑道。
“无事。
只是感到稀奇罢了,”
曹衡盯着他,脱口而出的说辞耐人寻味,“陛下今日竟是不在吗?”
柳垂泽莫名其妙看他一眼,眸色微敛,云淡风轻道:“曹大人说笑了。
陛下想与谁同行,或是不想与谁同行,都是同你我毫无干系。
怎能如此随意发言,此是为不敬之言。
还望曹大人日后注意着些,免得落了话柄。”
曹衡:“哦?”
柳垂泽见状笑意更甚:“话说起来,曹大人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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