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几人呼一下围过来,七手八脚摸他的脸和脖子,“真白嘿,小娘们儿似的,又光又滑溜。”
“一点喉结都没有。”
“你怎么解手,站着还是蹲着?表演一下。”
夏小满的四周涌动着令人作呕的汗臭,那些粗糙的手指犹如荆棘,刺痛肌肤。
他羞愤欲死,蜷成一团,拼命打开他们的手:“滚开,别碰我!
我不是太监,只是儿时受过伤!”
“小兄弟,给我们看一下。
只见过阉了的牲口,还没见过阉人呢,嘿嘿。”
为首汉子发出怪笑,将夏小满提溜起来,往草丛一扔。
一手钳制他的双手,一手扯下他的裤子。
小松鼠吓得吱吱叫,仓皇窜上树。
“不,不要……呜呜……不要看……救命啊……”
对于他的残缺,几人啧啧称奇,轮流研究片刻,便放了手。
为首汉子在夏小满痛苦的悲泣中调笑道:“瞧你吓的,不就看看么,又不掉块肉。
黄花大闺女被糟蹋了,都没你哭得惨。”
“哈哈哈……”
男人们哄然大笑,扬长而去。
在马蹄踏起的尘烟中,夏小满嚎啕大哭,几乎因剧烈的抽噎而窒息。
有那么一会儿,他万念俱灰,不想活了。
然后,他慢慢拽起裤子,坐在原地发呆。
忽然,他肩膀一震。
唤回松鼠,爬上马背,朝与那些汉子相反的方向飞马疾驰。
他要尽快赶路,早点见到太子。
他是在为太子办差的路上受辱,这或许是上天对他忠心的考验,一切都是值得的。
想到这,温驯的笑意重回嘴角。
他甚至觉得,方才的屈辱还可以来得更猛烈些。
那些男人该打他几下,留下不严重又显眼的伤痕。
如此,他便也可怜了。
像叶星辞一样“可怜”
。
他勒住马,举起右拳,问肩上的松鼠:“该打哪边呢?”
犹豫一下,他照着右颧骨狠狠挥拳,差点栽下马。
只要太子能为他心痛一刹,怜惜一瞬,他就知足了。
小满,他的名字不只关于节令。
过满则溢,小满足矣,他是如此的善解人意,容易感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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