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正坐在火车里作长途旅行(今天我仍然在旅行)。
一天夜里,我和一个引人注目的旅客坐在同一个单间里。
他最引人注目的地方是我完全不能确定他的年龄。
起初,我以为对面坐着的是一位老人,但是很快我就不得不感到迷惑了,因为我觉得他似乎突然显得非常年轻了。
然而,不一会儿,我又感到这个印象是错误的。
不管怎么说,是他在那个漫长的夜里给我讲了这个故事。
当他的故事结束时,我俩都沉默了片刻。
然后,那位神秘的旅客又补充了一句话,我不能不把那句话告诉读者,他说:&ldo;我给您讲了这个故事,&rdo;他这样说道,&ldo;好像它已经发生过似的,允许我可以这样说,它可能只有在将来才会发生。
不过,对我来说这没有多大区别。
&rdo;
大概他不久就下了车,因为过了一会儿,我就发现单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可惜,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碰到过那个讲故事的人了。
是的,假如我碰巧再遇到他的话,我一定要向他提出好多好多问题。
译后记
八十年代初,当我进入《世界文学》编辑部工作的时候,曾经在联邦德国驻华大使馆举行的一次酒会上与使馆文化处官员谈话,请他推荐一两本当代德国的最优秀儿童文学作品。
他不假思索地向我推荐了作家米切尔&iddot;恩德和他的两部小说《毛毛》(oo)与《永远讲不完的故事》(die;unenliche;schichte)。
1983年10月至1984年4月,我到联邦德国考察,回来时买了这两本书。
由于工作较忙,直到1985年夏天我才着手翻译《毛毛》(当时刚毕业的大学生王蕾同学翻译了部分章节)。
因为最初联系的出版社不喜欢《毛毛》这个书名,要求重新起一个名字,所以我不得不根据这部书的主要内容,擅自更名为《时间之谜》(后来在中国和平出版社出版,1987年&iddot;北京)。
当时,原打算与朋友们一起编辑出版一套当代世界儿童文学文库。
因工作调动计划搁浅。
而《永远讲不完的故事》则到1988年我才动手翻译。
一部书的书名本是作者精心设计的。
原则上译者不应该随便改动。
尤其是一部世界名著,你改变了书名,人们便会以为那是另一本书。
这样做,不但不忠于原文,而且也是对原著作者的大不敬。
即使由于翻译方面的困难或者别的原因不得不更改原书名,也应该在版权页或者前言后记中交代清楚并注明原文。
由于当时翻译和出版这部书(包括编排和校对)工作都比较草率,结果书印得质量很差,甚至出现了过多不应有的错误。
那时候,本人交稿后不久便被派往中国驻联邦德国大使馆工作,没有看过校样。
当我看到印出来的书时,真是悔恨莫及,深感对不起作者和读者,尤其对不起中国的少年读者,因为他们还没有判断能力。
这使我心上有一种沉重的负罪感。
1989年10月14日,我在德国法兰克福书展上见到作家米切尔&iddot;恩德本人并把刚出版的《永远讲不完的故事》(河北少儿出版社1989年&iddot;石家庄)中译本赠送给他。
此前,我曾经将《时间之谜》(《毛毛》)寄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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