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掀开自己的衬衫领口,指着自己的脖颈,池礼看见针管留下的痕迹,“这里也疼。”
池礼毫无心思地凑过去,最后吹得谨耳尖浮起不正常的薄红。
谨攥住池礼的手腕,眉头一紧,“别吹了。”
池礼看着谨的神情,手足无措:“是更疼了吗?我轻点。”
谨:“不是。”
池礼又要去扒谨的领口,被谨制止了,“那是怎么了?让我再看看。”
然而在池礼的追问下,谨硬是一个字也没再多说。
珍贵(二更)谨常年坐在轮椅上,腿部有疾,但不是完全不能站立,池礼说等他的腿好了,就带他出去玩,谨笑着答应。
那时池礼以为是他的腿不方便,才一直待在研究所,被不允许出去。
再长大一点,池礼察觉到他更像被困在这里,不间断的检查,不自由,一些人对待谨的态度,无意中听到的某些谣言谨的身上好像有一个又一个谜团。
但是池礼知道谨只是谨,与别人口中的不同。
在谨突然谈起:“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在这里吗?”
池礼还是被勾起了好奇心。
池礼:“为什么?”
“秘密,恐怖的秘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池礼眉头微蹙,不信,但谨却不论如何也不愿意现在告诉他。
后来池礼再回想,那时司谨严提起这件事,大概是希望自己某天能接受真正的他,在这之前,司谨严只是试探,同时希望时间使得他们的关系再贴近一点。
可怖的鱼尾,不寻常的畸形的模样,司谨严不想在池礼眼中看到厌恶,和那些人一样以不平常的目光看他,同时又带着些隐秘的期望,希望池礼能接受他。
·池礼尝试喝酒后,第一次拿着罐装酒,翻过围墙偷偷找谨。
这段时间池礼被父亲们关在家中不许出去,心情不安郁闷,反倒是因此忽略了最近谨也似有心事的情绪。
他抱着几罐酒,以他们约定的暗号敲响了窗户。
那一天在池礼的记忆中极为的深刻。
他喝得昏沉,聊了什么后来已经全然忘记,只记得谨忽然低沉道:“他们说我是怪物,其实也没错。”
池礼一愣,转头看向他:“什么?”
池礼怀疑自己听错了。
池礼视线有些模糊,借着月光,打量着谨,嘟嘟囔囔:“分明长得这么好看”
他看见谨的耳尖,在月光下,被衬出细小的绒毛,他摸上去,凉凉的,软软的,喃喃:“不是怪物,好看。”
谨眸子一颤,攥紧了池礼的手,却没有拿下来,感受着触碰着他耳尖的滚烫的温度。
许是因为酒精,谨的心脏砰砰直跳,挤满了细密的气泡,一一炸开,良久,才缓慢但决然地道:“那我给你看看这个秘密。”
池礼看到了月光的形状,触摸到了月光的温度,冰冷,漂亮,他描摹着鳞片的形状,感受着掌心下它们的花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请尝试点击右上角↗️或右下角↘️的菜单,退出阅读模式即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