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里。
&rdo;
&ldo;很好。
我想带威廉斯警官一起去，行吗?&rdo;
&ldo;你是要他开车还是干嘛?&rdo;
&ldo;不是。
&rdo;格兰特温和地说道，&ldo;因为他熟知一切办案程序。
如果到时候你有
什么紧急事找我‐‐任何时候‐‐威廉斯可以继续查下去，不会中断。
&rdo;
&ldo;你可真会替你在车上打瞌睡找借口啊。
&rdo;
没错，格兰特正是以此作为交换条件。
他随即起身去找威廉斯。
他喜欢威廉斯，
也喜欢和他一起工作。
威廉斯看上去和他形成互补：块头很大，脸红通通的，动作
很慢。
除了晚报以外，他什么东西也不看。
一旦打起猎来，他身上那种猎狸的特质
却无人匹敌，甚至没有一只站在地鼠窝前的猎狸能比威廉斯对猎物更有耐性、更顽
强。
&ldo;我真不喜欢让你站在我后面!&rdo;在他们多年的合作中，格兰特不止一次这样
对他说。
相反，对威廉斯而言，格兰特的一切都是闪亮而浑然天成的。
他对格兰特有一
种崇拜的感情，并且毫无敌意地羡慕着他;威廉斯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也从不贪
图别人拥有的东西。
&ldo;你真不知道你有多幸运，&rdo;威廉斯曾经这样跟他说过，&ldo;你
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警察。
不像我，我只要走进一家酒吧，里面的人只看了我一眼便
在心里想：&rdo;条子!&ldo;换成是你，他们顶多觉得你是个便装军人，对你一点戒心也
没有。
对我们干这一行的来说，这真是占尽优势啊。
&rdo;
&ldo;可是你身上也有我没有的优点啊，威廉斯。
&rdo;格兰特有一次这样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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