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出了洛阳,便更没事了。”
“你要留在此处作甚?指责我行事偏颇么?”
“非也。”
越秋白摇首。
他见云芜绿竖起浑身的倒刺,语气也十分冷淡,不由地叹气。
云芜绿并不信任他……
他解释道:“我从未想过指责你。
我只是想说,如果你只是不希望柳公子留在洛阳,你大可跟我说,我定能劝走他。”
“不必了。
我嫌柳舒成聒噪。”
“柳公子不是个话多之人,平常行事也是进退有度,你——”
越秋白的声音一顿,他记得在长安之时,云芜绿说见了一个不讨喜之人,发了好大的火。
那个人定是柳舒成吧。
能为一个人生气,定是极为在意那人吧。
他垂首,轻笑道:“我知道了,聒噪就是聒噪,哪有那么多缘由。”
云芜绿见他忽然落寞的模样,知他误会了。
若是以往,她是不屑解释的,今日却将澄清之语脱口而出:“我同柳舒成,有过一段过往。
仅此而已。”
越秋白一愣。
她为何要同自己解释?
“前尘旧事,皆是过眼云烟。”
她又道。
越秋白抬起首。
她神色淡淡,似乎对过去极为坦然。
她从未与他聊过自己的过往,倒让他颇感惊喜。
“往事随风散,未来犹可期。”
越秋白接着她的话道,目光灼然。
他就站在云芜绿的对面。
他仿若在说,他就是她的未来。
云芜绿只是浅笑,低身趴于案几之上。
风髻雾鬓,肤如温玉般散着柔色,腰若纤柳不堪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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