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松手,而是凑近几分:“再加一点冰,好不好?”
“你才是那个烫人的。”
骆宁说,“我今晚要回正院,不能跟你一起住了,免得半夜热醒。”
萧怀沣将她拉了过来,让她坐到了他腿上。
骆宁感觉酒气翻滚得更厉害。
她坐在他腿上,被他浑身炙烫的体温烘烤着,面颊更烫。
她明明没有坐船,愣是有水波一簇簇推着她,她晕晕乎乎。
萧怀沣圈住她:“等会儿卧房多搁一点冰,保管叫你睡个好觉。
有问题就解决问题,逃避是懦夫。
你不能一觉得热就想离开本王。”
骆宁忍俊不禁。
萧怀沣的手指,不由自主摩挲着她唇角。
他的眸色更深,呼吸也如他体温一样炙热:“阿宁,你投降了么?留在盛京城,永远做我的妻,可好?”
骆宁似被泼下一瓢凉水。
她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起来。
萧怀沣环住她的腰,桎梏着她,不让她动。
骆宁不知怎么想的,去挠他腰侧软肉,妄图叫他松开手。
她没想到他不为所动。
两个人较劲一番,各自出了身汗。
骆宁后背汗透,也把那点酒带出去了,她无比清醒。
她没力气再挣脱了,就低垂着头,靠在他肩膀上。
“……王爷,前途难料。
将来局势如何,你我都不知道。”
骆宁说。
“怕跟我吃苦?”
“是。”
骆宁答。
在郑皇后手下做贵妃,会有苦楚;取代她做了皇后,也辛苦;内廷举步维艰,如泥里步行,沉重又打滑。
“王爷,我不是怕吃苦。
只是看不到尽头。”
骆宁说。
萧怀沣搂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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