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实实在在拯救了新生,她才能抚摸到自己灵魂之树。
那是一棵被大火烧焦的树。
骆宴的出生,让焦炭处了新芽;而谢筝庭的族人活下来,骆宁的灵魂之树冒出如盖的树叶。
所以她很开心。
“……接下来就是排淤、重盖房舍,是不是?”
骆宁问起谢筝庭家那个庄子。
“是。
今年日子会苦点,有些人也许会搬迁。
不过活下来就算天大的喜事。”
萧怀沣道。
骆宁:“王爷,您陪我喝一杯酒?”
“好。”
回到了临华院,萧怀沣吩咐石妈妈准备晚膳。
骆宁在镇南侯府吃过了,便只喝酒。
酒的度数不高,骆宁喝了两杯,就觉得心口撞得厉害。
“阿宁,你的占卜是怎么学的?”
萧怀沣问她。
骆宁摇摇头:“这是我的秘密,我不能告诉你。”
“有这样的秘密,你是觉得疲倦,还是更有底气?”
萧怀沣问她。
骆宁:“更有底气,这是我的长处。”
萧怀沣沉吟,然后点点头:“那我不问了。”
临华院凉爽,她却像是从火热的骄阳下走了一圈,面颊酡红。
萧怀沣把手背贴上去:“酒量好差。”
“我没醉。”
骆宁说,“只是这酒不好,太容易上头了。”
萧怀沣的手换了个方向,用手掌托住了她面颊,“你居然怪酒?很会狡辩,阿宁。”
他掌心不同于手背,滚烫。
骆宁酒气上头,面颊烧,再被他的掌心触碰,感觉自己要融化了。
她想要打开他的手。
没推动,骆宁一双手捧住了他的腕子:“烫,快让开。”
萧怀沣眸子里似攥了一把火星,溅到哪里、烫到哪里,比他的手掌还要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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