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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后一轻,是楼熙霍然站了起来,十分挑衅地撩起东陶的衣领,一字一句道,&ldo;你说什么?&rdo;
&ldo;在下话里已然说得明白,这位公子并非桑问公子,若是世子不信,在下自然有办法证明。
&rdo;
这话说完,他的衣领也登时被楼熙松下。
楼熙转身看我,握住我的手,试着笑开,&ldo;不必证明,他是小白……&rdo;
东陶却又开腔,不卑不亢,&ldo;那二世子近日有没有发现桑问公子同以往不同之处?&rdo;
&ldo;没,没有……&rdo;楼熙虽然话语依旧镇定,面色却已经苍白得不能再白,如同此时被东陶审犯人一般的不是我而是他。
我只能慨叹一声这位东陶先生十分敬业,他居然径直越过楼熙来到我床前。
一只修长却带着老茧的手抚上我的脸面,我身上毫无力气,也不稀得拍开。
楼熙方才虽然一直反驳,却没阻拦东陶亲自来我身边取证。
东陶先生的手抚过我鬓角眉心,再至脑后,巡梭片刻,按住我风池穴,我下颌后一疼,叫他拔出一根寸许长的细细银针。
&ldo;二世子,找到了。
&rdo;
我才知这个凡人委实不简单。
再看楼熙,却是一脸惊讶,说不得是惊讶,更似是被欺骗嘲弄后的愤怒。
骤然变脸定然也是魂魄混淆作祟,现下他表情也真是像极了当初西海八极宫里发怒的阿玉。
&ldo;二世子,这银针尚且有许多枚,埋在头脸各处要穴中,根据施术人需要而易容成诸般形貌。
&rdo;
我登时如同赤身露体被搁置在大庭广众之下。
听完这一句,阿玉望着我,甚是平静,&ldo;你是谁?&rdo;
仿佛之前一起的日都骤然成烟。
&ldo;你不是小白,那小白在哪里?&rdo;
变故来的极快,我措手不及。
若说东陶先生方才所言只是凉了我心,那楼熙这一句话好似泼盆冷水,顷刻浇灭我所有生机。
这些日子里,他虽从未开口于我言爱,却是真心体贴入微。
而我细数这大半月过活,不是懒散居家便是风寒,要么动辄老寒腿疼。
倒是之前懒散日子,如今想来却是百分千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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