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话语气略显浮夸,但后面一句却是实实在在的心里话。
郁子尧带水汽的双眼大睁,盯着祁濯不放过他表情的丁点变化。
祁濯的目光落在他眼角下的一点朱砂痣,神情有片刻恍惚。
心下一软,松开揽着郁子尧后腰的手,转而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
直到郁子尧感觉到自己屁股上的皮肤直接与床单布料无缝接触,他才终于反应过来妈的,刚刚医生已经将他的睡裤脱了一半,现在裤腰还在他的膝盖窝处晃悠,两瓣屁股与空气直接接触,右半边上还有消毒留下的凉意。
浑身不自在!
郁子尧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和别的同龄男生比大小比长短的时候都不觉得尴尬,现在光是屁股露在祁濯面前就让他觉得非常不自在。
祁濯的目光仿佛具有实质,落在他身上和屁股上都像是火燎。
郁子尧心中警铃大作。
好在祁濯没有放任这种尴尬的气氛持续太久,他跟医生说了一句什么,那个私人医生这才放下了手里的针管。
郁子尧长舒一口气。
迅速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盖完才转念一想,这个动作怎么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被人看两眼怎么了?他一个大男生还怕让人看?郁子尧纠结了一会,决定将原因归结给祁濯他们俩年龄差的有点不尴不尬,十二岁,不能算作是父辈,但肯定也和同龄人不是一个范畴,因此也不能和他之前那些同学相比。
在祁濯面前表现得不太正常,也是正常的一件事。
郁子尧自我安慰很成功。
到最后还是吃的退烧药,毕竟屁股针这件事多半还是对小孩子的治疗方法,成年男生又没有烧得特别离谱,光是吃药就已经足够控制。
祁濯亲自在旁边盯着郁子尧把药咽下去,那样子跟旧社会的监工一样……郁子尧没忍住切了一声,立刻就被祁濯掰开嘴巴检查是否有把药片咽下去。
这个动作来得突然,郁子尧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等到反应过来时,祁濯的手已经离开了他的下巴,残留的温度却还未褪去。
“你……你干嘛?!”
“检查。”
郁子尧瞪着眼睛指控:“卧槽,你是真的资本家,这也要来个验收!
我要是真不想吃,我一会可以吐出来,你检查也没用。”
“你大可以试试。”
祁濯根本没把郁子尧的话当真,他知道郁子尧就是嘴欠习惯了,不会真的做这种多此一举的事。
虽然小狼崽子经常发疯,但好在只是头小狼不是狐狸野性和凶狠都写在脸上,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一眼就能被看穿。
这种将人完全掌控在手底下的感觉很好,想必如果能驯服这头小狼崽应该更令人兴奋。
祁濯拍了拍郁子尧的头:“下次乖乖听话,不要再让我兜着么一大圈。”
直到房间的门被祁濯关上,郁子尧都没能从祁濯的话里反应过来,他浑身上下全部的触觉细胞仿佛都只停留在被男人拍过的脑袋顶,酥痒,很难形容的感觉……他甚至想要再蹭一蹭男人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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