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他缓缓贴着地面躺下,耳朵贴在地面上就能“我不打!”
床上的大男孩趁着医生没有反应过来迅速翻身,郁子尧直接跃下了床,脚趾尖触碰到地面的一瞬间,钻心的疼由上而下直窜脑门,“我靠。”
他不禁骂了一句。
祁濯反应很快,在第一时间捞住了他,手臂扶在郁子尧后腰上的一瞬感受到怀里面的人蓦地一颤。
男人面色微变,敛着下巴看了一眼怀里不安分的狼崽子,心里面的火气还没散昨天郁子尧伸手打翻了水,一整个晚上主卧都没法睡人。
这间公寓常年都是祁濯一个人住,平日里的卫生都是定点请的钟点工,半夜根本没人收拾。
在自己的房子里还被迫去客房休息,祁濯对环境比较挑剔,一整个晚上都没休息好。
“你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一句脏话,这个针就我来给你打。”
男人的语气含着威胁,相当严肃,手臂下面被架着的郁子尧本来就活动受限,这下更像是被捏了后颈的小兽安分了一会。
郁子尧怕打针怕得要死,原本痛觉神经就比别人敏感,打针的时候注意力全都在针尖下方一小块皮肤上,这种疼痛仿佛被放大了千万倍,让他光是想想就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让祁濯打?怕不是要故意戳他戳成个筛子。
“我吃药。”
他妥协。
“重新说。”
“我说我吃药!
给我药!”
郁子尧声音往上扬了扬,试图通过增大音量的方法来掩饰内心的不安。
“重新说。”
祁濯不为所动,揽在他后腰上的手臂收紧,“我教过你怎么跟我说话。”
“你!”
郁子尧气结。
他看了一眼旁边医生手里明晃晃的针尖,有些泄气。
他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反应过激了,但那还不是因为祁濯总是要多管闲事,如果放他一个人在屋子里不也没有后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吗?他垂着头刚好瞥到自己包扎平整的脚趾,想起昨天祁濯把他自己的手伸过来。
郁子尧承认自己当时有些许故意作的心理,用了很大力气捏他,可男人一声没吭,之后也没有同他计较过这件事。
郁子尧觉得这个男人很奇怪,在一些事情上明明很大度,但在另一些事情上又很计较。
比如,关于自己对他的称呼。
郁子尧只有服软的时候才会这么喊,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叹了口气:“祁先生,我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不应该不吃药还发脾气。
我现在想要吃药,能不能不打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请尝试点击右上角↗️或右下角↘️的菜单,退出阅读模式即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