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暗地里做总长一九二五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北京市群众为要求关税自主,举行示威游行,提出“驱逐段祺瑞”
、“打死朱深、章士钊”
等口号。
章士钊即潜逃天津,并在《甲寅》周刊第一卷第二十一号(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五日)上宣称:“幸天相我。
局势顿移。
所谓鸟官也者。
已付之自然淘汰。”
其实那时段祺瑞并未下台,章士钊也仍在暗中管理部务。
(8)章士钊当时一再压迫北京大学,如北大宣布脱离教育部后,《甲寅》周刊即散布解放北大的谣言,进行威胁;一九二五年九月五日,段祺瑞政府内阁会议决定,停发北大经费。
如果只有自己,那是都可以的:今日之我与昨日之我战也好,今日这么说明日那么说也好。
但最好是在自己的脑里想,在自己的宅子里说;或者和情人谈谈也不妨,横竖她总能以“阿呀”
表示其佩服,而没有第三者与闻其事。
只是,假使不自珍惜,陆续发表出来,以“领袖”
“正人君子”
自居,而称这些为“思想”
或“公论”
之类,却难免有多少老实人遭殃。
自然,凡有神妙的变迁,原是反足以见学者文人们进步之神速的;况且文坛上本来就“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2),既不幸而为庸人,则给天才做一点牺牲,也正是应尽的义务。
谁叫你不能研究或创作的呢?亦惟有活该吃苦而已矣!
然而,这是天才,或者是天才的奴才的崇论宏议。
从庸人一方面看起来,却不免觉得此说虽合乎理而反乎情;因为“蝼蚁尚且贪生”
,也还是古之明训。
所以虽然是庸人,总还想活几天,乐一点。
无奈爱管闲事是他们吃苦的根苗,坐在家里好好的,却偏要出来寻导师,听公论了。
学者文人们正在一日千变地进步,大家跟在他后面;他走的是小弯,你走的是大弯,他在圆心里转,你却必得在圆周上转,汗流浃背而终于不知所以,那自然是不待数计龟卜而后知的。
什么事情都要干,干,干!
那当然是名言,但是倘有傻子真去买了手枪,就必要深悔前非,更进而悟到救国必先求学。
(3)这当然也是名言,何用多说呢,就遵谕钻进研究室去。
待到有一天,你发见了一颗新彗星(4),或者知道了刘歆并非刘向的儿子(5)之后,跳出来救国时,先觉者可是“杳如黄鹤”
了,寻来寻去,也许会在戏园子里发见。
你不要再菲薄那“小东人嗯嗯!
哪,唉唉唉!”
(6)罢:这是艺术。
听说“人类不仅是理智的动物”
,必须“种种方面有充分发达的人,才可以算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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