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与罚》是他的长篇小说,一八八六年出版。
(14)末加(okha)通译穆哈,阿拉伯也门共和国的海口,著名的咖啡产地。
(15)编译馆指当时的国立编译馆,由章士钊呈请创办,一九二五年十月成立。
(16)讨得官僚津贴或银行广告费的“大报”
指《现代评论》。
《猛进》周刊第三十一期(一九二五年十月二日)刊有署名蔚麟的通信:
“《现代评论》为受了段祺瑞、章士钊的几千块钱,吃着人的嘴软,拿着人的手软,对于段祺瑞、章士钊的一切胡作非为,绝不敢说半个不字。”
又《现代评论》自第一卷第十六期(一九二五年三月二十八日)
起,每期封底都整面刊登当时金城银行的广告。
(17)“打落门牙”
一九二五年十月二十六日,段祺瑞政府邀请英、美、法等十二国在北京召开所谓“关税特别会议”
,企图与各帝国主义国家成立新的关税协定。
北京各学校、各团体五万余人当日在天安门集会反对,主张关税自主;赴会群众曾遭到大批武装警察阻止和殴打,受伤十余人,被捕数人。
次日,《社会日报》等登载不符事实的消息说:“周树人(北大教员)齿受伤,脱落门牙二”
(参看《坟·从胡须说到牙齿》)。
(18)参看本书《并非闲话》及其注(8)。
(19)制艺的选家明代以八股文(制艺)取士,选家就应运而生;他们的八股文选本所收的大抵都是陈腔滥调之作。
长篇小说《儒林外史》中有对于选家的淋漓尽致的描写。
(20)df指郁达夫(1896—1945),浙江富阳人,作家,创造社重要成员之一。
著有短篇小说集《沉沦》、中篇小说《她是一个弱女子》、游记散文集《屐痕处处》等。
他在一九二七年一月三十日给北京《世界日报副刊》编者的信中说:“前三四年,我在北京,屡次和鲁迅先生谈起,想邀集几个人起来,联合着来翻阅那些新出版的小刊物,中间有可取的作品,就马上为他们表扬出来,介绍给大家,可以使许多未成名的青年作家,得着些安慰,而努力去创作,后来以事去北京,此议就变成了水泡。”
因为北大学生会的紧急征发,我于是总得对于本校的二十七周年纪念来说几句话。
据一位教授(2)的名论,则“教一两点钟的讲师”
是不配与闻校事的,而我正是教一点钟的讲师。
但这些名论,只好请恕我置之不理;——如其不恕,那么,也就算了,人那里顾得这些事。
我向来也不专以北大教员自居,因为另外还与几个学校有关系。
然而不知怎的,——也许是含有神妙的用意的罢,今年忽而颇有些人指我为北大派。
我虽然不知道北大可真有特别的派,但也就以此自居了。
北大派么?就是北大派!
怎么样呢?
但是,有些流言家幸勿误会我的意思,以为谣我怎样,我便怎样的。
我的办法也并不一律。
譬如前次的游行,报上谣我被打落了两个门牙,我可决不肯具呈警厅,吁请补派军警,来将我的门牙从新打落。
我之照着谣言做去,是以专检自己所愿意者为限的。
我觉得北大也并不坏。
如果真有所谓派,那么,被派进这派里去,也还是也就算了。
理由在下面:
既然是二十七周年,则本校的萌芽,自然是发于前清的,但我并民国初年的情形也不知道。
惟据近七八年的事实看来,第一,北大是常为新的,改进的运动的先锋,要使中国向着好的,往上的道路走。
虽然很中了许多暗箭,背了许多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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