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啊?&rdo;
远宜厌烦透顶地坐下了,把外套用力甩向一边。
姨妈赶紧过去拾起来,抖搂一下搭在臂弯里。
远宜撇着脸:&ldo;那你把顺子叫来,让他先去一趟。
&rdo;
姨母蹲在沙发前哄她:&ldo;远宜,你现在可是远近闻名的红人儿,那些做买卖的哪个不到咱这里来?用不几天,那陈掌柜的准来。
到时候咱好好招待他不就行了嘛!
啊,听话。
&rdo;她见远宜还努着嘴生气,眼珠一转,扶着她的腿说,&ldo;远宜,他不是要开业吗?要么到那天咱给他送厚礼,不仅还了人情,还给他撑了门面。
这多好!
&rdo;
远宜立刻惊喜起来:&ldo;对,我给他来个惊喜。
我要好好谢谢这位陈大哥。
&rdo;
中午,三辆洋车来到济南聚丰德饭庄门前,东初一并付过钱。
因为宏巨染厂开业要在这里请客,寿亭打量着店外的场地。
家驹抬头看着饭店的对联,不禁念道:&ldo;&lso;冬笋茭白淡咸六味,鹿唇驼蹄上下八珍。
&rso;东初,这口气不小呀!
&rdo;
东初笑着说:&ldo;这是济南最大的馆子,正宗鲁菜。
六哥,你看这铺面还行吗?&rdo;
寿亭笑笑:&ldo;咱又不吃铺面,只要能把生的弄熟了就行。
&rdo;
饭店刘掌柜一溜小跑迎出来,让着三位往里走。
楼上&ldo;风摆荷&rdo;雅间,三位落座。
饭店对面有个小空场子,一个外地来的艺人在变戏法儿。
这汉子有三十多岁,光着膀子。
他面前的地上铺着块红布,上面扣着两个小碗,一对铁球,还有一个小泥人。
他正在招徕看客:&ldo;各位,本人虽是家在济阳,但祖上却是济南人,当年袁世凯当济南提督,我爹就是他老人家的马弁。
现在麦子早收了,秋庄稼还没到点,所以抽空到济南来寻寻旧友,带来几样玩意儿,在这里献丑。
刚才说了,我虽不是济南人,但是俺爹是济南人。
当然,不是所有的济南人都是俺爹。
各位老少爷们,婶子大娘,姐姐妹妹,您有钱帮个钱场,没钱帮个人场,一分二钱,往这里扔。
&rdo;他用手一指跟前的红布,&ldo;炸弹‐‐&rdo;他一指远处,&ldo;往那里扔。
&rdo;
周围的人大笑。
&ldo;你别光说不练呀!
&rdo;周围几个人喊。
雅间里,桌上已经摆上了四样小菜。
东初拿着菜谱,他说一个菜,小二点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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