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如果是优,绝对不会像我这么不华丽。
优,是他对伊藤优的称呼,很亲密,一听便知,他们之间交情不错。
我摸摸鼻子,没有说话。
樱花祭上的开场舞,最终我没能和他跳。
不是跳的不好,而是我被反锁在厕所,去不了现场。
当我自力更生,好不容易从厕所隔间爬出来的时候,他和伊藤优早已走进舞池。
他们两个很登对,不用刻意而为,就是全场瞩目的焦点,反观我自己,一身的狼狈,裙角还破了个洞。
四周,有人对着我窃窃私语,我回过神,迅速地离场。
我在一个无人的花坛里坐了很久,他打电话给我,我没有接,我在想,等他打到第五个电话的时候我再接,耐心等了几分钟,我想,好,他打第三个的时候我再接,一个小时候后,我在想,只要他打过来我就接,可是,没有,直到樱花祭结束,我的手机还是安静。
我以为是我的手机出了问题,直到拨通风户的电话,要他打过来试我手机才知道,其实我的手机一切正常。
风户说,言听计从的女人,对男人而言,等于没有存在感的代名词。
于是,我开始和大爷闹别扭,我不再乖乖听他的话,开始变傻,装作看不懂他的浪漫。
我喜欢看他恨恨地瞪我的样子,喜欢他咬牙切齿地说,他真想掐死我。
我以为,那是存在感的证明,却不知那不过是在消磨他的耐心。
他要我向伊藤优学习,他说,像伊藤优那样的女生,勉强称得上华丽。
我听后不语,只是暗暗决定,要向和伊藤优截然不同的女生看齐。
我的不思进取,我的没心没肺,让他慢慢蹙起了好看的眉,我们在一起,沉默多了,矛盾多了,能开怀畅聊的话题却少了。
在说我不华丽的时候,他眼中的笑渐渐消失,冷漠叠加,直至最后,他被我激怒,恼火地问我:“音田来栖,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一派茫然:“我没想干什么啊!”
他不再问话,阴沉着一张脸,似是懒得理我。
我们开始冷战,以前不是没有过,但每次他都撑不过三天,可惜,那次一眨眼便是十天。
我投降,决定先去找他,带着亲手做的便当,然而却在学生会室门前止步,就像做贼一般,躲进转角,不敢被人发现。
伊藤优和他一起从门里出来,他们商量着午餐去哪里吃,他说他有带专业的厨师来学校。
伊藤优笑了:“想想也是,若没有五星级的水准,又怎么配得上您华丽的美学?”
我的水准不是五星级,甚至,连刚刚及格都称不上。
我识趣地转身离开,找了一个人烟稀少的树荫下,一口一口,吃着手中冷掉的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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