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君问天,连马车都备下了,能拒绝吗?这里是大都,不是丛林,可以无拘无束,王妃这么客气,我应该表现得受宠若惊,才是正常表现。
&rdo;她故作轻快地说。
君问天烦燥地蹙着眉,&ldo;自己小心,我二个时辰后去王府接你。
&rdo;他当然比她晓得这厉害关系,气归气,但心中仍不放心她一个人去三王府,三王爷城府极深,不知又在玩什么把戏。
&ldo;放心吧,我能应付的。
&rdo;她把手塞进他的掌心,俏皮地挤挤眼,&ldo;君问天,不要和我生气啦,我们说过要和平相处的。
&rdo;
&ldo;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那些事我一定要问个清楚。
&rdo;他蹙着的眉宇舒展了些,&ldo;别人怎么骗我、算计我都可以,但是你不允许。
&rdo;
碧儿偷偷吐舌,&ldo;要求真高。
呵,二个时辰后见!
&rdo;一场暴风雨在她的嬉皮笑脸中悄然平息,君问天无奈地叹了口气,&ldo;我一个时辰就去王府外等你。
&rdo;
果然,如她所料,这件事真的很诡异。
碧儿下了马车,三王妃没有象上次迎出府门。
一个丫头领着她七拐八拐的进了后花园,绕过一片树林,来到一座楼阁前。
&ldo;堡主夫人,请进!
&rdo;门外守着的一个下人一施礼,为碧儿掀开棉帘。
碧儿犹豫了下,拎起裙摆跨进去。
&ldo;堡主夫人,好久不见了!
&rdo;窝阔台站在一个香几前,手捻一柱香,俯身插进香炉中。
空气中飘荡着清雅的香气,低回、悠长。
三十七,比翼难双飞(七)
三十七,比翼难双飞(七)
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意外。
素素净净的一间屋子,挂着几幅清雅的山水画和一柄碧玉如意,如意上红红的流苏是屋子中唯一的艳彩,窗边的琴架上摆放着把古琴,琴架前一炉清香凫凫,依墙有张长长的古雅书架,一卷卷书整齐有序地摆放着,书架旁的花架上是盆假山腊梅的盆栽,整间屋子没有一张桌椅,只在正中铺了张厚厚的雪白羊毛毡,上面放了张红木茶几,几上摆放着各类蜜饯、干果,火盆上烫着一壶酒。
这屋子给人的感觉是文人墨客玩煮酒赏雪的风雅游戏式的矫情,与窝阔台这种糙原上的武士怎么也扯不上边的。
窝阔台今天的装扮也很有意思,月白色的锦袍,束蓝色丝绦,没戴帽子,头发随意披在身后,非常闲适的家居装,整个人越发显得温和、亲切。
&ldo;民妇见过三王爷。
&rdo;碧儿低下眼帘,掩下眼中的疑问,盈盈施礼。
窝阔台轻轻托住她的手臂,指着毡子坐了个请的手势,&ldo;屋中没有旁人,堡主夫人不必太过拘礼,请坐。
&rdo;
碧儿大大方方地与他相对盘腿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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