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明明一副脸色苍白的样子,却依旧气势不减。
晏秋走过去放下药,轻叹一声。
赵锦的鹫毒明明已经被压制住,可就是不曾醒来,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可是受不了的。
此时屋子里除了晏秋也没旁人,她坐到床边,吃力的扶起赵锦,找了枕头垫在他身后让斜他靠着身子,然后拿过旁边的药碗开始喂起药来。
只是赵锦一直是昏迷状态,用勺子喂药,大半的药都会从嘴角流下去,仅剩的一点药哪怕进了嘴里也咽不下去。
于是她也只得端起药碗用口渡给赵锦,然后想尽办法让他吞下一点。
只是这样终究喂不了多少下去,如果他再不醒来,又吃不下去食物,也会熬不下去的。
喂完了药,赵锦依旧毫无反应,晏秋便端起药碗出去了。
刚出门,徐路便侯在外面。
“晏姑娘,您守着殿下怕是累了,不如先去歇息歇息?殿下便由我来照顾。”
徐路抱拳说到。
晏秋点点头:“那就劳烦徐大人了。”
她这几日一直守着赵锦,也很是疲倦。
她强忍睡意,轻声问到:“徐大人这么快就回来了,不知道此行是否顺利?”
那天宋神医的话晏秋听在耳里,这几日不见徐仲卿徐路他们,她心里便隐隐猜到他们应该是去找那南疆圣物了。
徐路脸色也不太好,显然结果不如人意。
他轻轻摇头到:“南疆圣物早已在百年前失去踪迹,殿下和我们已经寻了十余年,却是杳无音信。”
听得这话,晏秋也不知该如何接话。
从这些日子的相处来看,冀王府的这群护卫与幕僚皆是忠心耿耿,心忧赵锦的身体。
她思忖了下,终还是问到:“宋神医……是如何说的?难不成这天下只有南疆圣物可解这鹫毒?”
徐路既然不避讳她直说了出来,晏秋也就干脆不绕弯子直接地问他。
“怕是只有此方法。”
徐路想想,终究还是摇摇头。
晏秋闻言,心里泛起淡淡的心疼,赵锦自幼便受此折磨,那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其实他一点也不像外界的传闻那样狂暴,面目虽然冷清,却待她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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