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苏快给他气死了，这家伙不转身也就算了，还盯着他看。
气得他立刻抬脚给了陆砚一腿，把他踹走。
陆砚摔了一下，被他踹回神了，但目光还是舍不得从虞苏身上移开。
“你、你没事吧。”
“我榆栖能有什么事！”
虞苏见他还看，拿起碎成一条条的烂衣服砸过去，自己则走到岸边跳入了湖中，将身上之前排除来的脏污和雷劈后留下的漆黑痕迹清洗干净。
头发也认认真真洗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摸着感觉自己的头发好像更柔滑了一些。
脸也是。
还有全身上下也是。
本来之前就够光滑了，这会儿滑得能溜手了。
“……”
什么鬼，怎么越来越滑了。
他连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肌，幸好肚子上那一层薄薄的腹肌还在，要不然他真怀疑自己变性了。
陆砚站在岸边，看见虞苏整个人在水里如发光的美玉一样轻轻游动，忍不住脱下衣服，也跳入湖里，朝虞苏游过去。
虞苏在湖里游得正畅快，就感觉陆砚也过来了。
没好气瞪他一眼：“你下来干什么。”
陆砚这会儿聪明了一把，没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洗澡，身上脏了。”
“那你就好好洗，别老是盯着我看。”
陆砚嗯了一声，他知道刚才惹虞苏生气了，这会儿不敢再明目张胆地盯着看了，但是眼角余光还是往虞苏那里看的。
虞苏没注意他，筑基后的好心情让他忍不住在湖里游了起来。
即便这会儿已经是深秋了，湖水冷，但只要稍微运转功法，这点儿冷就不算什么。
在陆砚眼中，这会儿的虞苏就像是一条美人鱼一样，在波光粼粼的湖水里穿梭着，把他的目光吸引得一点儿也挪不开。
眼看虞苏要游远了，立刻跟了上去。
潜入水底下的时候，周围沁蓝的湖水也都看不见了，眼里只有虞苏在水中游动的身子，本能地加快了速度，游了过去。
虞苏在水底游了一圈，最后靠回岸边。
阳光正好，上半身晒得暖洋洋的。
他也就不急着离开水面了，靠着休息了一下，脚踩在岸边的石头上。
陆砚过来了，从水底哗啦一下冒出头来。
虞苏嫌弃他溅起的水花，摸了一把脸，正要让他别靠那么近，一睁眼就看见陆砚结实鼓囊的肌肉，在他眼前轻微跳动着，密布的水珠在他的身上滚动着，闪闪发光。
虞苏一下子给看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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