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在沈恪之出狱以后从未提及,一个从他们世界早就消失的女人。
如果没有她,那一场天降灾祸就不会发生。
“那个摇篮,好像还没有坏呢。”
虞敛月走进去,看着自己从二手市场淘来的东西,褐色的摇篮骨架结实,她信手摇起来,也是一样的稳,看来自己当年眼光不错,物件质量并不算差。
“水瓶竟然也还在。”
虞敛月熟稔地拿起那些瓶瓶罐罐,“我当年给你煮的柠檬水好喝吗?”
很难喝。
沈恪之没有说,就算是难喝到极致的东西在她走后竟然成为他唯一的念想,以至于过期发霉的时候他双眼发红。
现在,他点了点头,望向无忧无虑的那张生动又美艳的脸说,“你想喝的话,以后还是让南美农场那里直接送过来吧。”
他这是在嫌弃自己。
虞敛月又如何听不出来。
虞敛月没想到从美式挑高开放的厨房里,她竟然找到八年前的八角,竟然还在木质小罐头里散着淡淡的香。
“你闻闻。”
她举高这个木罐头,递上在陈旧的阁楼里找到的八角树果实。
沈恪之像是完全鼻息系统完全坏掉了。
“闻不到。”
闻着闻着他就快贴到了自己身上。
“我身上又没味道。”
虞敛月明知他在做什么,却又有一瞬间找到当年在一切破灭的感觉,就连她自己也无法抵抗他刚脱下藏青色西装后隐隐约约露出的腹肌。
“我觉得没带沈攸寒过来,是我们做的最正确的选择。”
沈恪之双手撑在浅棕色核桃木的门框上。
滚烫的星河在他眼底闪烁。
虞敛月又笑,“沈先生,这是你做的决定,可别带上我,就算带上寒寒重温旧地,我也是无所谓的。”
“真的?”
灼热的气息,激荡的灵魂。
他的吻渐渐游离在她的眼角,然后下落,她觉得对面的男人就像是浮在水面上漂流的,时而与她一起潜入比深海更深处。
她抓着他的侧腰。
在这阵波澜里与他一起沉没又一起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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