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子白随口问道:“经常发生吗?”
“不,不经常。”
管事失去了原本淡定从容的举止,语气慌乱了起来:“不过这一行就是这样,总是有些人认不清状况,做出一些大家都很失望的事。”
边子白并非是缓解尴尬,而是随口一说,管事却轻轻松了一口气。
很默契的闭口不谈那个逝去的生命,可能是一个少女,或者是一个青年女子,在面临无法承受的羞辱和境遇的那一刻,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当然也不排除疫病。
急症。
总之,这个时代的人命不值钱,人也很没有尊严。
等待是短暂的,当掌管小院的妇人领着两个惶恐不安却出落精致的少女出来的那一刻,边子白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是双生子。
有名字吗?”
不得不说,广场上的奴隶和小院之中的差的实在太远。
两个小女孩看着虽有些面黄肌瘦,可眼睛很漂亮,很有神。
骨架匀称,正是在长身体的时候,如果营养补充跟得上的话,会是一对难得的美人胚子。
唯一出乎边子白预料的是,在奴市的广场上,商人如同看牲口一样的眼神,随处可见的抬价竞价。
在小院之中却根本就不存在。
甚至只有一波客人走了,才会接待下一位客人。
拍卖这样的事,竟然毫无踪迹可寻。
显然是不存在的。
想一想也对,拍卖是西方的舶来品,国人并不喜欢抛头露面,尤其是有钱有身份的贵人,更是如此。
“贵客是尊贵的人,她们就算是有名字,肯定粗鄙不堪,还请贵客赐名。”
妇人脸色慌乱,她似乎也感觉到了管事情绪上的不悦,得罪了管事,她一个在家族毫无地位的奴仆的日子就要更加难过了。
白圭很自觉的恢复到了管家的身份,开口询问:“价几何?”
“二万中布一个。”
白圭刚想开口觉得贵,却没想到边子白点头应下了,明日带人来拿钱。
贵人是不会随身带着大量的金钱的,也只有商人,暴发户才会在身上带着钱币这等累赘。
就算是金饼人人爱,贵族的体面还是不允许他们随身携带任何有违风度的东西。
管事的根本就没有异议,反倒是妇人有点踌躇不安,轻声道:“这是公叔贵人也要的两姐妹,我怕。”
“公叔家族已经不是在朝歌时的公叔家族,在帝丘,这就是个破落户。
他要来闹事,就让他来找我。”
管事显然在南家颇有地位,面对一个衰败的公叔家族,他还真没放在眼里,语气颇为强硬。
“还有一个要求。”
妇人虽说见管事心生不悦,可她也知道她手下的这对双胞胎货物脾气撅着呢?
打骂肯定是没有效果的,还扛饿的很,用对付女奴的常规办法一点用都没有。
就算是在后世,名气再大的商人都不愿意自己卖出的商品动不动就售后,更不要说奴隶商人了。
奴隶主的售后肯定是最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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