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含羞草,是食人花吧。
那位听书的大爷就在不久前,也康复出了院,眼下可就是真真正正的二人世界,自然没什么可顾及的,最多是忧愁先前那两位护士。
温香软玉在怀,吐气的气息便愈发沉重。
岑黎喉结攒动两下,他忽地想起来一件事:「我进手术室前,你是不是跟我说了什么?」
闻言,温南星睫毛沉不住气地抖了两下:「我说了……什么吗?」
他当然说了,说完自己还羞涩地乐了好一会儿。
又是翻帖子又是分析泡沫剧。
不懂才更要学习。
虽然仅仅只是临时抱佛脚。
「你说了。
」岑黎严肃,且肯定,「你说我们天下第一好。
」
「……?」
幼儿园小朋友都不这样说。
「就这样?」温南星怀疑他压根不记得。
岑黎似乎正绞尽脑汁地思考,下一秒浓密的眼睫一皱,颇似委屈地揪着他的手指头:「我忘了。
」
温南星:「。
」
他就知道。
岑黎觉得自己一定是忘了特别重要的事情,至少提到这件事,身体比大脑更快作出反应,心脏都漏一拍。
他若有所思,笃定:「你提醒我一下,说不定我能想起来。
」
「好吗?」
可怜巴巴的眼神,再结合断臂,温南星移开视线,感觉自己的呼吸也乱了。
半晌,他说:「我觉得我说的好像是……」
「……接吻只能跟男朋友,」温南星停顿一下,看向贴在一块儿的两只手,支吾一下,「嗯……牵手也是。
」
岑黎稍稍滞了一下,脑袋又开始晕了,蓦地憋红了脸,他急吼吼地抬眸:「你是说——」
然后又矜持下来:「咳咳,我们在一起?」
可心脏砰砰直跳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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