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看见点不该看见的,岑黎暗骂一句,确保他能站稳才出去。
「你……自己可以吧?」关上门前又犹豫着问了一嘴,「我就在外面啊,好了就出来。
」
温南星被他拎小鸡似的转了个回旋,眼下正正好好面对洗手池,指腹来回摩挲两下掌心,他才想起来——
啊……刚摸过沙子,得洗手。
打上泡沫,冲过水,仅仅用时一分钟,干净舒适的触感让温南星无比满意。
等他拉开门出去的时候,岑黎还诧异:「这么快,你……」
话道出半截,又止了声。
想什么呢,又不是那种快,真有病,岑黎暗骂自己一句。
「行,玩得也差不多了,回家。
」
他也进去洗了个手,出来后准备往外走,却发现温南星仍停在原地。
眼眸都多了两分委屈。
岑黎又退步回去,不明就里:「……走啊?」
温南星眼睫一动,对面高个站得笔直,比一旁的电线杆还直,由于迟迟没有弯下腰,以至于他心如急焚。
指尖一动,抬手就在岑黎肩上拍了两下。
轻如小猫幼爪,挠两下,一点感觉都没有。
之前说要背,还没忘呢。
距离拉近,岑黎心头一跳,呼吸下意识放轻。
见他依旧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温南星微微蹙了下眉,显得更加愤然。
再次作出重复拍肩动作的下一秒,却手腕忽地被圈住。
带着湿意的手指覆盖在他的经络之上,粗糙,毛躁,这种触感和他常年练琴的指腹又有少许不同。
一个为前程,一个为生活。
岑黎自行转了个身,稍稍屈膝弓背,可抓着的手依旧没松。
轻柔,一握便是全部,甚至指尖能感受到跳动的脉搏,那是生命活跃的迹象。
温南星被他朝前一带,顺势将另一只手也攀住肩颈。
心脏贴着脊背,隐隐发烫。
「背你,我没忘。
」岑黎压下胸腔激荡,佯装镇定,「骗人是小狗,你看我像吗?」
温南星不假思索:「像。
」跟大黑长得一模一样。
都说酒壮怂人胆,温南星说着,见人不反驳也没把自己从背上丢下去,愈发放肆地将掌心落在对方头顶。
「还扎。
」他抿唇,评价。
岑黎:「……」
这天没法聊下去了。
可温南星不觉得,朝他抛出话匣:「你会唱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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