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辩,全是诡辩。
邻居?邻了一整条街的还能叫邻居。
明济轻轻哼了一声,手臂却将她圈得愈发紧。
最近就是忙得晚些,回回来的时间天都暗了,这才叫人钻了空子。
他沉默下来,脸颊贴在她的肋上,能感受到怀里的身躯随着呼吸清浅的起伏。
他突然抬头,仰视着,揉着她的腰侧,“可以吗?”
谢簪星按住他的手,声音也颤起来:“吃过晚饭再……”
明济倏然起身,按住她后仰的身体,俯身吻下来,唇齿几乎有些烫人。
他将人亲了个彻底,又兀的蹲身将人抱起来,唇齿却都不愿意多分开片刻,又立即贴上去,走过房门的时候一脚踢上去,也不管关没关严实。
连着忙了一旬,回回过来连饭都吃不上,说两句话草草洗漱便沾枕就睡,好容易得了空又要为了旁的人置气,于是这次明济不免连动作都带上点鲁莽。
“和光,别急。”
衣服顷刻间就被剥掉,滚烫的身体贴上来,这架势属实叫她心惊。
“等不了。”
他额头抵在她的锁骨上,张嘴吞进去,含含糊糊,手却已经拉开了她的腿。
不够滋润,但也不至于磨痛。
只是足够难耐,“明济,”
她咬牙,有些怨愤,“你这混账!”
她身体紧崩得厉害,明济不得不追上去吻她的唇,哄她:“别怕,别怕。
马上就好了。”
他缓慢地磨,刮带出越来越多的水渍,然后直腰,凌乱的衣服挂在他的腰上,他随手扯了扯,没扯下来,也懒得再管,任由衣服前后甩荡,愈发不管不顾。
直到她崩腰,捏着他的手腕颤抖,他才重新调回那种不疾不徐的姿态,俯身吻她的脸颊,贴在她耳边问:“下月初一,封后大典,你自己来好不好?”
谢簪星有些神智不清,问道:“不是安排好了吗?”
言官催得厉害,况明济自己也有些私心——她不愿意入宫,名字总要在玉碟之上,在他旁边。
捏造个体面的身份不是个难事,找人替上封后大典也易如反掌,但他当然还是希望站在自己身边的始终是她。
“想要你去,小月亮。”
谢簪星听见这个称呼又抖了一抖,然后颤颤巍巍应声:“好。”
明济没料到这般轻易,当下一愣,有些兴奋,“不许反悔。”
顿了顿,又补充道:“放心,珠帘厚重,不会叫他们认出你来。”
谢簪星察觉到他愈发胡来的动作,咬着唇胡乱应声,睁眼瞧他,突然有丝清明,恼他又在这时候哄她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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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两旬,谢簪星的癸水未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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