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一刻,霍折寒花园浇花,水管喷出的细雾里笼了一道彩虹,教育家在睡觉。
八点三刻,霍折寒继续看书。
九点三刻,霍折寒打开吸尘器,将快要生出蜘蛛网的客厅打扫一遍。
十点半,霍折寒将冰箱里的过期食材扔掉,并打电话订了午餐。
教育家还在睡觉。
想在早上看见他,不可能的。
十一点,霍折寒返回书房,拟定作息计划表。
直播完是不是又玩游戏到凌晨三点?只盯了一个晚上,显然对钟来说毫无作用。
霍折寒推门进屋,看见睡得香甜的钟,在原地站了五分钟,狠心把人叫醒了。
钟正梦见一局游戏打到关键处,千万不能输,输了就要穿女装,全神贯注神经紧绷,突然间霍总踢门而入,二话不说拔掉了他的网线,像握着一柄杀人的剑,冷冷道:“你输了。”
游戏人物失去控制,站在荒野上,被扫射成了筛子。
露露,输了。
弃神惊出一身冷汗。
一睁眼看见霍折寒黑无常一样杵在床边,脑门立刻搓火,一拳过去打在他腰间。
霍折寒反应极快,强劲有力的掌心包住他的拳头,化解力道顺势制住手肘,一握一抓,钟撞在了他身上。
钟街头打架时,霍折寒还在读高中,谁有经验还用说?钟毫无犹豫一头撞过去,还能活动的手指缠住霍折寒的衬衫,双腿一蹬,想把霍折寒撞到对面衣柜上。
霍折寒被撞得后退一步,伸手一捞,托住了钟,免得他掉下床。
“发什么癔症?”
钟出了一身汗,再被这一句一激,清醒了。
只是个梦,没输。
霍折寒的衬衫被他抓得皱巴巴,钟抬眸瞧了一眼,发现扣子崩了一颗,自己手指还探进去抓到了皮肤?钟抹了把脸,在指甲缝里看见一点点淡红色的皮屑。
真的抓伤了?“你没事吧?干嘛突然进我房间?”
霍折寒被刺猬划了几道口子,有苦说不出,把作息表拿出来:“看看。”
钟扯下纸张,漫不经心一扫,清亮的瞳仁猛地变深。
操,怎么会有人24岁了还有作息表,又不是高中生!
八点起床,十二点前睡觉,每天最多只能打两小时游戏,周末适当增加。
两小时!
光直播都不够用!
昨天还说给三个小时呢?一天缩短一个小时,三天后是不是不让人打啦!
钟臊着眼,“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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