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小隐,生辰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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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对上暗夜中一双灼灼如天际寒星的眼眸。
&ldo;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rdo;独孤铣说着,倾身吻了上来。
宋微喉头哽咽,眼眶湿润,伸手抱住他脖子,以无法自控的热情回应。
几生几世以来,最浪漫最感动最温暖最幸福……莫过于时刻。
从今往后,离合聚散,生老病死,何可畏惧?
直亲到唇舌麻木,胸口因憋气太久而阵阵抽痛,才缓缓松开,紧贴在他胸前,轻声道:&ldo;独孤铣……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rdo;
两人上了马车,如何还按捺得住。
比起独孤铣,宋微更加急不可耐,手脚并用撕扯彼此身上衣物。
偏偏今日一个甲胄在身,一个典礼朝服,一时半会哪里脱得下来?独孤铣看他眼冒水光,急得几乎要哭,捉住他的手,在脸上轻吻安抚:&ldo;别急,小隐,别急。
这就好,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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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有条不紊,先摘了他发冠簪缨。
每摘下一样,便整整齐齐放到车内暗柜里。
抱着人抚摸揉弄一番,才去解下一样。
宋微终于退去惶急神色,安稳下来,乖顺地依偎着他,任由动作。
头发全部散下来,独孤铣将纷乱的青丝拢作一把,缠挽在手里,才去解狐裘领口的玉钩锦带。
脖子刚露出来,便不接着脱了,只低头自耳后一点点往下亲,在颈侧流连许久,转移到正面,含着喉结舌忝弄啃咬。
直到细嫩的喉间被咬出许多错落有致的红痕,攒聚成团,仿若绽开一朵烟花,方才住嘴。
仅仅如此这般,宋微便软得像滩春水,要不是独孤铣胳膊搂着,早已滑落到他腿上。
他心里也明白,再不必着急,来日方长,尽可以慢一点。
慢一点,也……更深刻,更透彻一点。
张着嘴轻轻喘气:&ldo;热……&rdo;车底装了碳箱,燃得正旺,车内暖如春日。
独孤铣却不去脱他狐裘,反把手伸到底下,一颗颗解开纽扣,将裤子尽数褪了下来。
在腿根处反复扌柔捏,揉得滑腻的部位一片火烫,猛然抱着人紧贴到自己身上,一丝fèng隙也不留。
他浑身铠甲,严密端整。
宋微热辣辣的皮肤猛地碰触到冰凉坚硬的铁片,禁不住&ldo;啊!
&rdo;一声惊呼,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收缩扌由动,谷欠望竟因为突如其来的温度变化而升腾失控,一面是火海,一边是冰山。
他趴在独孤铣身上,难耐地磨蹭:&ldo;脱……脱掉!
&rdo;
&ldo;乖,只能你脱。
我要送你下车,这会儿可不能脱。
等进了宫……随便你。
&rdo;独孤铣一手托着他臀瓣大力抓揉,一手伸到上边解散衣袍,手指捻住胸前璎珞,忽地掀开狐裘,将铠甲护心境碾压上去。
在压力和低温双层折磨下,两颗小小红璎珞顿时氵军圆挺立,鲜艳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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