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做的事,就是已经发生的事。
不该动的心,就是已经动了的心。
不该生的情,就是已经在心神中浅浅环绕的情思。
男人一步一步地走近她,那双含情的眼睛里像是藏着一杯浓酒,让人一看就像迷醉其中。
&ldo;有什么该或者不该,这个世上只有想做或者不想做,想要或者不想要。
&rdo;
他抬起手,想要去触碰女孩儿的头发。
女孩儿静默着,仿佛在回味着他话中的含义,这个触碰,于她就像是一个惊雷。
她站起来,脸上有震惊,有迷茫,唯独没有被人冒犯后的恼怒。
&ldo;我,我要去找树神,我、我破了律条。
&rdo;
她慌乱了,何止是语气,更是情思流转的眼神,和那颗矛盾重重的心。
男人却猛地抓住她的手,像是猎人终于擒住了落网的天鹅。
她逃不掉了。
他知道。
&ldo;树神高高在上,有很多事都不知道。
我知道的,比他多多了……&rdo;
男人用带着自己体温的怀抱猛地抱住了女孩儿。
那盏用夜明珠做成的灯被他碰倒,在桌上转了个圈儿,终于掉到了地上。
第38章逻辑
淡云缭绕,朝阳初起,鸟啼渐起,在酒店后面的盘山道上一个女孩儿在匀速慢跑。
这就是池迟一天的开始,虽然对于更多的人来说,这个时间还是属于一夜安眠的小部分。
路旁野糙侵道、虫鸣微微,红色的野杜鹃开的热闹,凉慡的风从身上轻轻擦过,让人说不出的舒慡。
她喜欢这样的清晨,喜欢亲自用两条腿去丈量自己漫漫长路的感觉,呼吸之间都有让人说不出的愉悦。
嘴里默念着剧本,跑着跑着,迎面有一个穿着白色运动服戴着口罩的女人也慢慢地跑了过来,她身后还跟了两个高大的男人。
&ldo;顾惜?&rdo;池迟很惊讶,她抬头看了一眼太阳,暗想自己是不是今天起晚了看错了时间。
带着保镖闷头跑步的女人抬起头,也很惊讶:&ldo;池迟?你怎么这么早起床?&rdo;
这话问的,就跟她自己其实一直都起这么早一样。
池迟干脆改了方向又和顾惜一起跑了起来。
&ldo;跑习惯了,你今天怎么了?&rdo;一大早起来跑步,热爱睡美容觉的顾影后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了么?
顾惜突然指着道旁的红花说:&ldo;看,那是什么?&rdo;
&ldo;杜鹃。
&rdo;池迟瞥了一眼就直接给了她答案。
&ldo;哦……真红啊……&rdo;顾惜嘿嘿一笑,假装自己已经忘记了池迟刚刚的提问。
池迟很体贴地没有再追问,她觉得自己已经知道原因了‐‐今天顾惜要和安澜搭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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