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马车上,其余三人坐在马车里。
爻也不看不听车里人,一心赶着马车,遵从木朗书的命令加速离开。
免生后患。
马车里,小遥怕朗月再丢了,一直拽着朗月的胳膊,累了,困了,睡了也没有撒手。
朗月看着小遥的倦容,知道真是吓着他了,也没有将他拂去,找了个好的位置让两人都能舒适的靠着。
只是木朗书眼睛也不眨的盯得朗月有些头皮发麻,为了不尴尬,朗月决定和小遥一样,一路睡回去。
朗月近在眼前,木朗书看得赏心悦目,自然也管不了朗月是不是不适。
朗月不开口,木朗书也静静地。
一路,车内,静谧的有些出奇。
落花醒了,血色也恢复了些,只是心头感到有些惆怅,紧紧的抓住衣襟,落花不记得梦见了什么,有些患得患失,翻身,拿起了衣服。
&ldo;咚咚咚&rdo;,也不顾流水是不是睡了,落花心里有些担心,脑子里只记得刚才和流水大眼对小眼,心不在焉的吃完了饭,至于怎么这么早就入睡了,心里的疑问有些急。
床上的流水侧躺着,任敲门声不绝于耳。
自从恢复了青山的记忆,流水就用冷水浸泡了几个时辰,但是除了皮肤泛白意外,那些陈年的伤痕并没有消散。
流水知道,不管他再怎么冷静,在心底的叫嚣从未停止过。
面容可以变,记忆却不能改。
记忆可以抹杀,家仇却不能忘。
一直都是为了家仇而苟延馋喘的流水从今晚后依旧要以家仇为活着的动力,那么那些不堪的经历才会不值一提。
翻身,流水轻轻地闭上眼,让敲门声穿过胸膛再次睁眼,该选择的早已命定了,不该徘徊的只能活生生剜掉。
睁开眼,流水如黑豹般的眼睛闪烁在黑夜里,等待死亡的气味。
&ldo;流水。
&rdo;门开了,落花迫不及待的喊着,眼珠子上下打量着一如既往冷漠如冰的流水。
流水的声音就像冰泉水,流过山谷,流进落花炽热的心头:&ldo;落花师兄扰人清梦的功力见长。
&rdo;冷冽的眼神看着落花有些冷冻的表情,流水毫不留情的将门关上。
深夜,上销的声音特别清楚。
落花对着木门尴尬一笑,低了头才看到他急得连鞋子都忘了穿了。
此刻,大地的寒气嗖的窜上落花披着单衣的身子。
转了身,落花自嘲般的笑了,一步一步踩着冰凉的地面回去了。
听着落花渐行渐远的声音,流水靠着门背缓缓落下了身子,坐在了地面上,颓废的将他的头埋在了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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