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切萨雷非常乾脆地放弃纠缠。
母亲出门了,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眼前没有公事要处理,暂时也不能上战场,没有任何事可做,好无聊──
切萨雷才想到这里,就沉沉睡去。
他睡得很熟,没注意到一个轻盈的身影走进院子。
露克蕾莎在躺椅旁坐下,凝视着他的睡脸。
切萨雷只有在睡梦中,才会露出这种无防备的脸。
她忍不住伸出手,轻触那张脸。
然后她想起一件有点严重的事:她哥哥永远只是「看似」无防备。
切萨雷本能地跳了起来,伸手到椅垫下抽出匕首朝她刺来。
当他看到自己的刀尖在妹妹粉颈上戳出一个红点时,心脏差点停掉。
「别再干这种事了!
」
这到底是她第几次在他睡觉时跑来吓人?
飞快地拿出手帕按在她的伤口上,摇铃叫僕人拿药箱来。
露克蕾莎小心地问:「你连在自己家里都不放心?」
他瞪她,「你知道这屋子里进过多少刺客吗?」
「不知道。
」露克蕾莎很诚实地回答:「你总是在我们发现之前就把刺客清理掉了。
」
「谢谢你啊,我还当没人知道呢。
」
露克蕾莎想着住在这屋子里的日子,还有搬进梵蒂冈之后的生活。
无论何时切萨雷总是站在最前面,挡住外界的恶意和所有的寒风,还要面对父亲种种不合理,哦,是求好心切的要求。
这一切他全都承担了下来,即使有时连他自己都会害怕到双手颤抖,他还是一声不吭地面对。
露克蕾莎恍恍惚惚地想,这个人本来就有资格得到一切他想要的东西。
至少,她希望他得到。
药箱来了。
切萨雷在她脖子上的小伤口先擦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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