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局长绷着脸皮,冷汗从额际渗出。
“傅总裁,这是我们工作的疏失。
发生这样的恶性案件,我们深感惭愧。”
“一条鲜活的生命被当成货物买卖,差点远离家乡、失去自由,你轻飘飘的一个‘疏失’,确实应该感到惭愧。”
傅南陌淡笑着看向庄严:“这么说来,我也应该觉得惭愧。
跟你们合作搞科技研发,资金投入不够、奖励机制不完善,影响了警官们的干劲。
如果大家真的太累太吃力,要不我请部里支援一下,多派些人手下来,或者直接提一部分案件上去办?”
庄严刷地起身敬了个礼,“傅少,我明白你的心情。
我废话不多说,只保证一个星期之内,必定查清楚这伙人的底细,严惩重罚。
若办不到,我主动向省厅认责。”
“这种案件当然要提高重视,不过也没你们想得那么严重。
庄局,我心疼我太太,话说得可能紧了些。
你别往心里去。”
傅南陌抬眼看了看他,视线转向肖清朗:“肖副局,你呢?作为分管,具体抓落实,你这个军令状是不是要立得比你表哥的期限还短?”
肖清朗还在想着方才傅南陌与钟皈的情状,赶紧从失神的状态转回来。
还没开口,又听见傅少说:“上次我太太的案件,有劳肖副局。
这次希望你同样专业,不会让我失望。”
明明是致谢的话,肖清朗却觉得冷气扑面。
他望过去,对上的果然是傅少霜雪凛冽的眼,冰锥似地把他整个儿钉住。
除了僵硬地挤出一抹笑,他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傅少慧眼如炬,怕是在钟小姐刚到时就瞧出了他那点上不得台面的心思,只是不屑于拆穿。
或者说,根本不把他当作威胁。
刚才那话,既是警醒他,也是对他的信任。
肖清朗暗下决心,此后一心为公,一定要把这起案子办到位。
可是等说完公事,傅南陌一边往外走一边问路特助钟小姐那边的情况时,肖清朗又忍不住职业病发作,揣测起两人的感情状态来。
傅少对钟小姐的心思是毋庸置疑的,毫不掩饰紧张与宠溺。
钟小姐的态度却多有抗拒,似乎并不待见自己丈夫。
如果两人彼此衷情,有傅少这样强大的男人护着,钟小姐自然过得舒惬幸福。
但如果钟小姐另有想法,那她注定会越来越痛苦。
因为单是依着这些年他对傅少连皮毛都算不上的了解也能想象到,这个男人她不可能摆脱得掉。
--钟小姐其实也不容易。
--
分局大厅外,钟皈目送黑色大众载着怜儿离开,摸摸自己被小可怜哭得湿哒哒的肩膀,感叹自己太不容易。
傅南陌老大不爽地把她推进车里,拿纸巾给她擦拭。
钟皈挺顺从地扶着他的手臂,轻晃着问:“刚才我听路特助说了一声‘宋少’,那辆车是宋凛川派来的吗?他来省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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