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感是女人的专利,男人猜这么准干什么?
钟皈腹诽了几秒,摇着头说:“没有。
总之我就是觉得怜儿很厉害,才21岁,几乎什么工作都做过,还特别会理财。
等以后我自己过--过了试用期可以独立设计时得好好跟她学习一下,怎么用最少的钱买到最合适的画笔跟面料。”
说完她就抓过杯子低头喝水,挨着傅南陌的半边身子被他的寒气冻得隐隐的疼,不由得往远处挪了挪。
傅南陌直接把她手里的空杯子挥出去,清脆地落到地上摔成碎片,再把她的身子捞到怀里。
“还有没有了?其他让你激动的事。”
钟皈被他掐着腰,几乎呼吸不上来,哪还说得出话。
傅南陌拂了下她颈窝的汗,很是温柔地笑了笑:“那咱们洗澡去吧。”
钟皈怎么会看不见他眼底的冷意,还有那扯飞她衣扣的手,压着她身体的腿,分明是想把她折腾出第二身汗。
连忙举手,像个认真回答老师问题的学生:“有!
有!
对你特别重要!
真的!
我保证!”
傅南陌当然明白这是钟皈的拖延躲避之辞,她在这上面从来就没有心甘情愿过。
可是无奈的是,如果他不接受她这种敷衍与示弱,就是逼着她跟自己鱼死网破。
娓娓心里的那个结,他竟然到现在还一无所知。
他松开怀里的人儿,有些心烦意乱:“什么乱七八糟的快说!”
钟皈赶紧坐起来,一脸严肃地汇报:“那个娄主任,太看人下菜,习气不好,而且跟潘魁有所关联。
你暗中查的那个国家文物局局长最大的一笔受贿款不就是他送的吗?我怀疑他跟姓潘的有直接权钱交易,建议调查。”
这时候,傅南陌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似笑非笑地俯视着钟皈:“媳妇儿,你消息挺灵通啊,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查了文物局。”
钟皈仰脸看着他,揉着怀里的方形抱枕,觉得自己比它更方。
她提这事只是想打个岔,没想到给自己挖了个坑。
傅南陌暗中协查文物局局长的事自然是有的,不过却是在两年后,现在估计都没啥苗头。
钟皈骨碌着大眼,努力拯救她这要命的隔世记忆。
“我听到你打电话了,还看到了你的小本本。”
傅南陌挑挑眉。
他确实在电话里说过这事,本子里也写过,不过仅有寥寥数言。
别说是他这体制外的媳妇儿,就是熟谙官场规则与办案流程的,也不见得能看出端倪。
“你怎么确定他送了钱,还是最大的一笔?”
“我猜的。”
钟皈被大魔王盯得头皮发紧,干脆也站起来,勉强跟他平视:“上次那份报告上写了潘魁的密切往来对象,省博的一个副馆长就给他送过礼品。
娄主任既然跟潘魁有所接触,肯定不会放过这种为领导鞍前马后的机会。
他能向没什么密切利益的公安厅送钱,怎么会放过关系最密切的上级呢?”
傅南陌真切地笑了下,轻拍她的额:“逻辑是不错,不过需要证据。
媳妇儿,凭你这窃听跟推理的技术,应该到政法系统工作,做设计师可惜了。”
钟皈心里松缓下来,知道算是糊弄过去了,也不理他这假夸真讽的,顾自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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