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陌霍地站起身,双眼死死地盯着他,幽沉冰冷,好像能把人瞬间冻死。
过了几秒钟,他冷森森地说:“公的私的都走一遍吧,留口气就行。”
然后低声说:“我去看看娓娓。”
许骁望着他慌张的背影,颇有感慨地摇了摇头。
在嫂子睡着的这一个小时里,南哥来来回回好几趟了,往时的沉稳决断完全看不见,沉闷又焦躁的,失魂落魄说的就是这样了。
转头问晏河清:“森城呢?这事他最拿手。”
“不清楚,打了个电话确认嫂子没事了,就没音信了。”
晏河清耸耸肩,忽尔八卦地一笑:“不过我似乎听到他那边有女人的声音,好像还在跟他争吵。”
燕銮立时瞪大眼睛:“真的假的?城哥这些年身边可连只母苍蝇都没有!”
许骁却微垂下眼皮,失落地默叹:南哥与森城的春天都来了,他这儿还是凄风苦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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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室,傅南陌屈膝跪在床边,仔细地检查着钟皈已经上好药的伤口,把送鸡蛋进来的桂婶吓了一跳:先生这是心疼太太心疼得不行了,什么身份地位都不在乎了呀。
她把剥好壳的鸡蛋放在床边,准备替钟皈揉滚,傅南陌回头低声交待:“这里我来。
你去做点清淡的小菜,熬点粥。
娓娓待会醒了一定会饿的。”
桂婶应声出去后,傅南陌解开钟皈的睡衣,看着她身上磕碰出的多处青紫淤痕,眼底的杀气又浮了上来。
顿了一小会儿,开始用鸡蛋替钟皈揉淤青,怕弄疼她,动作轻柔得紧,连呼吸都放轻了。
大概被揉得十分舒服,钟皈很是满意地哼唧了两声,呼吸平稳悠长,睡得更加香甜了。
“小香猪。”
傅南陌低喃着捏捏她的鼻子。
这丫头也是个心大福大的,折腾了这么一场,竟然没点后遗症,没做恶梦,也没发烧什么的,倒显得他过于忧心了。
揉完鸡蛋,傅南陌靠在床边,握着钟皈的手,也慢慢睡了过去。
没睡一会儿就感觉到一只手在摸自己的脸,傅南陌睁开眼睛,对上钟皈乌亮的杏核大眼:“醒了?感觉怎么样?身上还疼吗?饿不饿?想吃什么?”
钟皈拧眉轻拍他的嘴,好像嫌他啰嗦,然后忽地起身,仰脸亲上去,丁香小舌也溜进去,上下左右地乱闯。
傅南陌呆了一下,心就扑腾起来了。
经过这次劫难,小没良心的终于领他的情,承认他的好了?
不过他还算理智,看了眼钟皈身上的伤处,赶紧捧住她的脸:“媳妇儿,你现在受着伤呢,身体虚弱,咱先吃东西好吗?”
钟皈忽闪下眼睛,更加不满地瞪他。
不但挣开他的手重新扑上去,继续动口,手上也不老实起来,从他的衬衫下摆伸进去,直击要害。
。
。
傅南陌的呼吸蓦地急促,血气翻腾,无法自抑地闷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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