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皈挥着手表示不用,视线掠过窗外,猛不丁看到立在自动扶梯旁朝她这边看过来的脾气大、年纪“老”
、长得“丑”
的神秘傅姓男友,心内顿时一震,岂止是觉得冷,头皮都要发麻了。
转念一想,自己又没背着他干坏事,有什么心虚的?况且她现在这副尊容,傅魔王肯定认不出来,估摸着就是随意一瞥。
瞧他现在这前呼后拥的架势,应该是忙着视察呢。
果然,傅大总裁没多作停留,对着包括钟皈在内的一堆消费者露出了一丝春风般的笑容,就径自下楼去了。
钟皈松了口气,暗暗吐槽:又不是食品企业的老板,干嘛要来看人吃饭?
余晖刚才也在看傅南陌,没察觉到钟皈的异样,等目送他下了扶梯,才转回脸,兴奋地说:“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既跟你重逢,又见到了傅学长。
当年他可是我们整个炎大男生的奋斗目标,现在更厉害,不仅是炎大,简直是全炎华省的骄傲!”
钟皈还没挤出笑,全炎华省骄傲的信息就到了:“鲫鱼刺多,要细细挑,不要跟人说话打岔,免得被卡到。
你这么爱吃鱼,是因为山海盛产鱼类,还是遗传岳母?”
钟皈盯着桌上的清蒸鲫鱼看了几秒,猛地起身抓起包。
“我忽然想起件急事得先走了,你慢慢吃,再见。”
飞速跑到安全出口外的僻静走廊里,马上拨出傅南陌的号码,通是通了,但没人接。
钟皈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太妙。
傅南陌在信息里提起她母亲,大有威胁之意,不会真打算搞事情了吧?
愣了会儿神,钟皈又拨出电话,那边直接关机了。
要不回脱尘居去堵吧,这个幼稚狂既然来了山海,应该会到那里休息的。
钟皈无奈地叹着气,转身往回走。
结果突然在转角处被一双手臂拦住,接着口鼻就被一张湿乎乎的棉帕捂住。
钟皈大惊,奋力挣扎却动弹不了,也喊不出声,一吸进些棉帕上的淡淡香味,意识就立刻模糊了,身上也很快没了力气。
冲着她来的至少有三个男人,一个望风,两个钳制住她,左边跟右边的低声说着话,要把她的手机跟包收了。
钟皈狠狠掐住手心,用力往后一抬脚,好像踢到了其中一个人。
趁着他呼痛放松的机会,连忙在手机上按了一通,然后就抡起手机跟跨在腰间的包要砸人,但马上就被两个男人抢下丢出去,包里的东西散了一地,手机也被他们几下踩得断成两半。
这时候钟皈已经站不住了,眼睛也睁不开了,晕晕乎乎地感觉被扶走,塞到了一辆车里。
大概是觉得她根本没力气再反抗,几个男人开始高声说起话来,言语间满是轻浮流气。
“这妞儿真带劲,怪不得老板惦记了这么多年。”
“彪哥,刚才用的药量不大,要不再来点?万一她中间醒来,我还真怕她闹起来。”
“先等等。
万一用得过度,到时候跟死鱼似的,不是一点情趣都没有。
你又不是不知道咱老板,就喜欢妞儿不愿意又逃不掉的模样。”
“这妞儿也可怜,被自己亲爹出卖,哭都没地儿去。”
药劲慢慢散去,钟皈的意识恢复了一点,听到这句话,立刻睁开眼睛,猛地坐直身子,恶狠狠地瞪向车里的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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