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想玩什么?麻将,牌九,还是扑克?麻将喜欢哪个地区的玩法?牌九跟扑克想玩比大小还是更复杂的?”
傅南陌冷冰冰地乜了眼晏河清:“你嫂子打算每一个都玩一遍,你的钱够赔吗?我们只收现金。”
这次钟皈倒没觉得傅南陌小心眼,实在是晏河清太热情了。
要不是他下一瞬转脸吩咐服务员上点心时语气骤然变冷,自己都怀疑他是人来疯了。
进了房间,慕森城正站在窗前打电话,看见三个人,低声对着手机说了两句,就走过来打招呼:“嫂子想怎么玩?直接现金下注还是用筹码?”
钟皈怔了怔。
怎么问得这么专业呢?
傅南陌笑道:“不用理森城。
他管着几个小赌场,职业病犯了。”
不说是警察吗?怎么又开赌场去了?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钟皈打量着慕森城,觉得自己看人还是挺准的。
上次虽然自己喝醉了,也觉得他作为一个男人样貌过于典雅漂亮,但绝不会以为他温和无害,反倒觉得他气质与长相迥异,从里到外散发着阴冷严酷的大佬气息,就算笑起来也透着凉意,混□□的没跑了。
四个人坐下来,先打了几圈麻将,然后又玩了牌九跟扑克。
晏河清把自己面前的筹码推向钟皈,惊讶道:“看不出来啊嫂子,你还是个牌桌高手。”
钟皈笑了笑:“你们一边让着我,一边还要想办法让我看不出来,真的很辛苦。”
慕森城又取来一堆筹码分给傅南陌与晏河清。
“嫂子牌打得不错。
刚开始我们是送了几张,后面可就拿出实力了。”
傅南陌把自己的筹码连同从慕森城跟晏河清那儿赢来的一起堆到钟皈手边,立刻引来晏河清的抗议:“哥你这也太不地道了,咱也不是打对门儿,你偏心嫂子也得等下了牌桌啊。”
傅南陌淡瞥他:“生意人不能太小气,还要沉得住气,你应该向森城学习。
我是个已婚男人,不像你们这些富甲一方又独自潇洒的少爷,必须抓住一切机会赚钱贴补家用。”
晏河清无奈地叹气:“是啊,傅大少要养家,着实辛苦。
如今物价飞涨,这亿万家产恐怕也花不了多久。”
傅南陌没再理他,转头看向慕森城:“怎么样?还能玩吗?需要休息一下吗?”
慕森城摇摇头:“我现在倒是想睡,不过一点也不困。
多玩几把,说不定就有睡意了。”
两人的对话在钟皈看来很社会主义兄弟情,但晏河清却不这么认为。
他们之间太熟了,根本不需要这种试探性的客套,而且依照森城持续五年每天睡不超过两个小时的情形,南哥这个点也不可能多此一关心。
以犀利的视线看过去,对上两人暗含警告的眼神,晏河清立时明了,这不是客套,是套路啊。
嫂子明显地对南哥疏离防备,森城擅长心理学与催眠,南哥这是想另辟蹊径啊。
钟皈正专心想着怎么提高自己的牌技才能陪小花苞练手,没注意到三个人的无声暗语,想了一会儿就一拍桌子:“我们试试拉斯维加斯的玩法吧!”
见三人似乎被惊到,钟皈压下稍显激动的表情,平静道:“澳门的也行。”
晏河清摸着下巴忖度,嫂子不满足于做牌场高手,还想搅起赌场风云啊。
结果当他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想要领略钟皈的王者风范时,才发现这位根本就是一青铜,还是三人一起放水都赢不了的那种。
“不想玩了,回家吧。”
钟皈垂着脑袋,闷闷地拨拉着桌上的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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