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他打来视频电话,我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就随手接了,当时没穿衣服。”
话音没落,钟皈怀里的抱枕就砸在了他脸上。
“傅南陌,你还要不要点脸?!”
他这么一搅弄,林间会怎么看自己?万一林间告诉了母亲,自己又该怎么囫囵过去?
“不要脸的是那个姓林的,大半夜给我老婆打电话,他想干什么?要是找死,我可以马上成全他。”
傅南陌冷眼走到钟皈身边坐下,捏住她僵滞的脸,柔声说:“你想去找他说清楚就去吧,顺便听听他的临终遗言。
不过他的葬礼老公可就不许你去了。”
钟皈最怕他这副神经质的模样,更明白他不是在吓唬自己,立刻摇头:“我不去了,以后都不会再跟他联系。”
傅南陌拍拍她的头,露出真切的笑容:“真乖。
别担心,这事我已经让人处理好了,姓林的不会在你母亲面前乱说的。”
钟皈默不作声地垂下了眼皮。
她不能跟这魔王再争辩,更不能替林间求情,不然只会适得其反。
幸好两人没多深交,只要林间不钻牛角尖,傅南陌应该不至于太为难他。
可惜自己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谈得来的异性,以后却连普通朋友都当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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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厂里,相熟的同事纷纷关心,钟皈也没多说,只把傅南陌之前发给姚兰她们的理由说了一遍。
去销假时,人事经理殷勤得不得了,直说她工作辛苦累瘦了,恨不能再给她几天假似的。
钟皈当时就暗暗翻了个白眼。
傅魔王估计在度假村那茬就让人打过了招呼,自己现在计较也晚了,而且也是徒劳。
就是厂里明天把她调到办公室去,她也不意外。
不过也好,这样就没人敢随便招惹自己,就当是她陪魔伴驾的福利吧。
到了宿舍里,她诧异地指指空荡荡的铺位:“娲娲怎么把行李都搬走了?”
“想通了呗。”
姚兰耸耸肩,叹了口气:“她这几天不好过,可能不想再给人留话柄了。”
“怎么了?”
“还不是那帮碎嘴子的长舌妇,说她平时装疯卖傻的,结果就是为了等个好机会出风头。
这下好了,又是发奖金又是加工资,还进了阶,成了厂里的大红人了!
还有人说她不知廉耻,以为自己化妆技巧了得就能以丑扮美搭上厂里的领导、然后不劳而获了,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钟皈笑看一脸愤愤的姚兰:“你怎么不跟着一起说她啊?”
“我才不当这种过河拆桥、嫉妒成性的小人!
娓娓姐你知道吗?这些闲话是从那两支舞蹈队里面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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