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老人家空守着这么大座宅子,跟守墓有什么分别!”
傅南陌是个孝顺的,倒没跟老爷子呛声,还笑嘻嘻的:“您生在革命年代,大势所趋,情有可原。
我爸就不成了,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就有了孩子,累得我妈退了一次学。
到我这里就不能再三违规了呀,得响应国家号召,晚婚晚育,少生优生。
您真想发扬您那优良传统,我的年纪可是不行了。
要不您去敲打敲打凛川?他青春正当年,又美貌过人,可能性大得多了。”
这么一串话顶下来,老爷子直被噎得没辙。
就连举起拐杖打人都嫌费劲。
--打完了家里这个妄为的,还有宋家那个更混不吝的。
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头子他还想多活几年。
这会儿妻子再旧话重提,怕是徒添气闷。
商场上那么沉得住气、言语利飒的一个人,到了儿子面前只有被激得语无伦次、直想动手打人的份儿。
不过这次似乎有些不同。
傅南陌听见母亲的话,没再显出以往的不耐烦,反而眼神一亮,不轻不重地“嗯”
了一声。
就这么一声,让傅首长夫妇顿时惊诧,异口同声道:“你是认真的?”
傅南陌浅笑着起身:“您二位休息吧,我这就去机场了。”
自己长腿一迈走得潇洒,全不管俩长辈想象孙子孙女在怀、一夜几乎没合眼的激动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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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飞机上,傅南陌又对着手机捣鼓了一阵子,眼见给某丫头发的信息如泥牛入海,半点回音也没有,脸色渐渐阴沉。
路特助给他汇报着华州那边的情况,一抬头,吓了一跳:“总裁,您可是对哪项工作不满意?”
傅南陌看了他一眼:“没有别的消息了?”
路特助摇摇头。
这下,傅南陌不止脸色不好,连眼神都变得阴翳起来,恨恨地将手机甩开。
路秘书忙伸臂去接,视线扫过还亮着的界面,立时了然。
“您大概忙忘了,先前您亲自吩咐,撤了行踪监控的。
况且,您亲口允诺钟小姐,要坦诚相待,实在不好再暗中。
。
。
保护呢。”
傅南陌垂着长睫,心知那丫头对自己早没了情意,又不满自己那些手段。
要想她不抗拒得厉害,必须得奉足诚意、耐下性子,慢慢地才能哄回来。
也罢,就跟她分开这一个月。
她在脱尘居已经呆了半个月,上班时间又紧,只要身体没事,能出别的什么岔子?等个几天,到了周末,不就能见到了?
这么自我开解着,傅南陌的眉头也就舒展开了。
路特助把手机递还过去,接着汇报:“其他的事不算急。
独有一件,家居集团准备甄选一季度菁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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