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走慢点更折磨人。
等走回二楼主卧时,宋鹤眠还没被放下来,在已经经历了两次剧烈的痉挛发颤,浑身是汗,连小腿肚都在打颤。
这一股脑袋空白的劲过了后,内啡肽几乎是被刺激了出来。
宋鹤眠迷迷瞪瞪睁开眼,贴近傅晏修耳畔,嘟囔道:“……再来。”
“我是谁?”
“你是谁?”
傅晏修捏住宋鹤眠的下巴:“我是傅晏修。”
“傅晏修?”
“嗯。”
“好像是我假老公。”
“可以是真的。”
“宝宝,我们可以是真的。”
……
头顶的灯光一直摇晃,仿佛就没停过,晃得人头晕目眩,想睡又会被弄醒。
傅晏修将汗津津的宋鹤眠捞了起来,本想结束,谁知这家伙又自己坐了上来,见他蒙着水雾的眼睛透着意犹未尽,低沉的笑从喉间溢出:“好主动啊,真是好宝宝。”
“嘻嘻,老师夸我咯……”
一晚上的时间,在腰侧和大腿内侧的红痣反复来回。
耳垂上的耳钉也没放过。
。
翌日。
窗外的太阳灿烂无比。
此时房间中央的大床上,某人头发微翘,神情呆滞的坐着,脑袋里正经历着一场可怕的回忆杀。
因为昨晚闹腾,固定胳膊的挂脖都已经被取了下来,左手胳膊缠着石膏。
——好主动啊,真是好宝宝。
——嘻嘻,老师夸我咯
怎么可能……
老天……
难道他们真的——
“醒了?”
宋鹤眠闻声抬眸,见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傅晏修,头发微湿,浴袍还没完全穿上,正系着腰带,胸膛上甚至还有水珠,以及……很多吻痕。
他瞳孔微颤,猛地掀开被子看自己身上,也看见了很多很多处吻痕。
手发颤的,往后碰了一下。
这次是痛的。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他们真的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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