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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各地的情况?……不想当瞎子??……难怪公诉人把他们
的行为公正地评定为背叛!对苏维埃政权的背叛!!
但是他们的最可怕的行为是:在国内战争正在炽烈进行的时候,他们……却在写著作,编写笔记、草拟方案。
是呀,&ldo;国家法、财政学、经济关系、司法和国民教育的行家们&rdo;在写著作。
(而且,很容易猜到,他们在写著作的时候丝毫也不依据列宁、托洛茨基和布哈林……已有的著作)c&iddot;a&iddot;科特里亚列夫斯基教授‐‐关于俄国的联邦制,斯坚普科夫斯基‐‐关于农业问题(想必没有讲集体化……),b&iddot;c&iddot;穆拉列维奇‐‐关于未来俄国的国民教育,h&iddot;h&iddot;维诺格拉茨基‐‐关于经济问题。
而(伟大的)生物学家h&iddot;k&iddot;科里佐夫(他在祖国的遭遇只有迫害与死刑)竟允许这些资产阶级权威们在他的研究所里聚会谈话(康德拉季耶夫也陷了进去,他在一九三一年最终因劳农党案件受到审判)。
&ldo;我们的问罪之心等不及宣判就已经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喂,该给这些将军的帮手们什么样的惩罚呢?只能给他们一种惩罚‐‐枪毙!这不是公诉人的要求‐‐这已经是法庭的判决!(可惜后来减轻了:在集中营监禁到国内战争结束。
)
被告的罪过正是在于他们没有蹲在自己的角落里慢慢嘬那四分之一磅面包,他们经常碰头和商谈在苏维埃制度垮台后应当建立怎样的国家制度。
用现代科学语言来说,这就叫做:他们研究代管办法。
公诉人声若洪钟地讲着,但是我们听出突然有点断气,似乎他的眼珠朝讲台上乱转了一下,他是在找一张纸吗?一段引文吗?稍等一下!该说得漂亮点!还是用另一个案件里说过的那个吗?没有关系!是不是这个,尼古拉&iddot;瓦西里伊奇,请吧:
&ldo;对于我们来说……折磨的概念已经包含在把政治犯关进监狱的这个事实的本身之中……&rdo;
什么!把政治犯关进监狱‐‐这就是折磨!而这是公诉人说的!‐‐多么宽广的观点呀!新的司法制度诞生了!接着,
&ldo;……同沙皇政府进行斗争是他们的[政治犯的]第二天性,因此要他们不去同沙皇制度斗争是不可能的!&rdo;呼十七页)
那本不去研究代替办法更是不可能的学?……也许、思想‐‐这是知识分子的第一天性?
唉,笨手笨脚地递错了引文!真是难为情!……但是尼古拉&iddot;瓦西里耶维奇已经在弹奏华彩过门了:
&ldo;甚至假定被告们在这里,在莫斯科,什么事情也没有做过‐‐(好像也正是这样……)‐‐那反正也一样:……在这样的时刻即使在喝茶聊天的时候谈论用什么样的制度去代替似乎正在垮台的苏维埃政权、那也是反革命的行动……在国内战争时期,不仅[反对苏维埃政权的]行为是犯罪……而且不作为本身也是犯罪。
&rdo;(第三十九页)
现在明白了,现在一切都明白了。
他们一定会被判处枪决‐‐为了&ldo;不作为&rdo;,为了喝一杯茶。
例如,彼得格勒的一群知识分子决定:如果尤登尼奇进了城,他们应当&ldo;首先关心召开民主的市杜马&rdo;(就是说防止将军的专政)。
克雷连科:‐‐我想向他们大喝一声:&ldo;你们必须首先想‐‐宁可战死,也不能放尤登尼奇进来!!&rdo;
但他们‐‐没有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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