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拿棍子试试。
我们这里没有人能支持两三场的。
请您褪下裤子,请趴在垫子上。
&rdo;上校骑在挨打者的背上。
多尔甘想计算打击的次数。
他还不知道,由于长期挨饿,屁股已经塌下去,橡皮棍打在坐骨神经上是什么滋味。
感到痛的不是挨打的地方,而是头痛欲裂。
在第一下打击后,挨打者就痛得失去理智,用指甲乱抓垫子。
留明继续打,力求打到点子上。
上校用他那肥胖的身躯使劲压住‐‐这正是为权力无边的留明当助手的、肩章上有三颗大金星的人该干的工作!(在一场以后,挨了打的人就不能走路了,当然不是把他抬出去,而是在地上拖出去。
臀部很快就痛得扣不上裤子,伤痕却几乎没有。
发作了一场很厉害的腹泻,而多尔甘坐在自己的单人监室的马桶上却哈哈大笑,他还要去挨第二场,第三场,打得皮开肉绽,留明狠劲上来,动手朝他肚子上揍,打破了腹膜,肠子流下造成严重的疝气,他得了腹膜炎,拉进市蒂尔卡医院,强迫他干缺德事的企图也就暂时歇手了。
)
你也会受到这种折磨!在这种场面以后,基什尼奥夫的侦查员丹尼洛夫用通条打维克多&iddot;希波瓦尔尼科夫神甫的后脑壳,揪住发辫拉来拉去,简直像是父亲的爱抚(对神甫这样揪方便些,对普通俗人则可以揪住胡子从办公室的一角拖到另一角。
而对付李哈德&iddot;阿霍拉‐‐芬兰赤卫队员,追捕悉尼&iddot;雷利的参加者和镇压喀琅施塔得暴动时的连年‐‐一的办法是用钳子夹住他那大八字胡的一端把人提起来,一会儿又夹住另一端,各持续十分钟,不让脚着地)。
但最可怕的是用下面的办法来对付你:扒掉你下身的衣服,让你仰卧在地上,两腿叉开,帮手们(可爱的军士们)坐在腿上、抓住你的手,侦查员‐‐女人也不嫌弃这种事‐一站到你叉开的两腿中间用自己的皮鞋(自己的女便鞋)尖踩住那个某个时候曾经使你成为男人的东西,逐渐地、有节制地、但越来越用力地往地上压,一面瞧着你的眼睛并一遍一遍重复自己的问题或出卖人的建议。
如果他没有过早地踩得稍稍用力些,你还有十五秒钟可以喊叫出来,说你一切都招认,说你决意让那些被你咬出的二十个人坐牢,或者在报刊上诋毁任何你视为最神圣的东西……
让上帝而不是人们去责备你吧……
派进监室来的&ldo;耳目&rdo;轻声说:&ldo;没有法子!全招了吧!&rdo;
头脑清醒的人说:&ldo;简单的盘算:留得青山在……!&rdo;
牙齿已经没有了的人朝你点头:&ldo;人家以后不会给你安牙。
&rdo;
深知底细的人作结论:&ldo;招认也罢,不招认也罢,反正要判刑。
&rdo;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请尝试点击右上角↗️或右下角↘️的菜单,退出阅读模式即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