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情况跟他一样。
&rdo;
&ldo;你?但是,这是由于你对他忠心耿耿的缘故。
&rdo;朗贝尔说。
他把文章又放回口袋:&ldo;请注意,并不是我非要坚持发我这篇破文章,可事情确实有趣。
即便我想发表,也没有法子。
对《希望报》或《警觉》杂志来说,我过分反共;可对右派分子来讲,我又过分亲左。
&rdo;
&ldo;我是第一次不用你的文章。
&rdo;亨利说。
&ldo;噢!
通讯报道、评注,这些东西到处可发。
但是,一旦我想对某件有一定重要意义的事情谈谈我的想法,你就只能向我表示歉意了。
&rdo;
&ldo;那你就试试吧。
&rdo;亨利友好地说。
朗贝尔微微一笑:&ldo;幸好我没有任何重要的事情要说。
&rdo;
&ldo;你没有尝试再写短篇小说?&rdo;亨利问。
&ldo;没有。
&rdo;
&ldo;你打退堂鼓打得太快了。
&rdo;
&ldo;你不知道什么事情叫我打退堂鼓吧?&rdo;朗贝乐突然咄咄逼人地说,&ldo;是因为我读了《警觉》杂志上那个小珀勒维写的故事。
要是你也欣赏那类文学,我就再也不理解了。
&rdo;
&ldo;你不觉得那很有意思?&rdo;亨利诧异地问。
&ldo;从中可以感觉到印度支那的氛围,感觉得出一个移民的命运,同时也感觉得出一个童年时代的生活。
&rdo;
&ldo;干脆说《警觉》杂志既不发表长篇小说,也不发表短篇小说,只发通讯报道而已。
&rdo;朗贝尔说,&ldo;只要哪个家伙在殖民地度过了童年,并反对殖民地,您就宣称他富有才华。
&rdo;
&ldo;珀勒维是有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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