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凭什么这么说?&rdo;
&ldo;再清楚也不过了。
&rdo;亨利说。
实际上,亨利话说出口时,连自己也不相信,可这突然成了事实。
樊尚是其中一个团伙的成员,昨天夜里,他是在阿迪希。
&ldo;真有那么清楚?&rdo;樊尚声音不快地问。
他为自己如此轻而易举就被识破感到懊恼,至于其他,他似乎根本无所谓。
亨利一把抓住他的肩膀:&ldo;你好像还没有醒悟,这类事情卑鄙啊,卑鄙极了。
&rdo;
&ldo;那个波马尔大夫,&rdo;樊尚平心静气地说,&ldo;每当小伙子们被打得昏迷过去,都是把他从拉蓬普街喊来,由他把他们弄醒,然后,又让他们经受严刑拷打。
这勾当,他整整干了两年。
&rdo;
亨利更紧地抓住他那瘦骨嶙峋的肩膀:&ldo;是的,他是个大混蛋。
这又怎么样?地球上少一个混蛋又有何益?若在1943年杀附敌分子,这我完全同意。
可现在,这没有任何益处,干这事用不着冒什么风险,不是什么英雄壮举、伟大事业,甚至连体育运动也算不上,仅仅是一种有害的行径而已。
总有更有益的事情要做吧。
&rdo;
&ldo;你认为肃奸运动是一出卑鄙的闹剧吧。
&rdo;樊尚说。
&ldo;可你的所作所为确实是一出闹剧,卑鄙。
&rdo;亨利说道。
&ldo;你想要我把话对你挑明吗?&rdo;他气恼地补充道,&ldo;冒险结束了,这让你伤心,你极力维持假象,让冒险继续下去。
可见鬼去吧!
重要的不是冒险,是人们要捍卫的东西。
&rdo;
&ldo;人们捍卫的东西总是一成不变。
&rdo;樊尚声音平静地说。
他仿佛在争论一个完全抽象的问题,死钻牛角尖。
&ldo;你知道,&rdo;他继续说道,&ldo;这些小小的社会新闻对清醒清醒别人的头脑大有好处。
他们极为需要。
噢,上星期,我碰到了朗贝尔,他正和他父亲一起散步,这有点过分不知趣了,不是吗?&rdo;
&ldo;是我劝他如果真想再见他父亲,就不妨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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