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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能再次与您相见感到高兴。
&rdo;斯克利亚西纳说。
矮小的奥地利人已经轻轻地离去,走出玻璃门,消失在一位美国军官的身后。
斯克利亚西纳目送着他,突然说道:
&ldo;又是一次失败!
&rdo;
&ldo;一次失败?&rdo;
&ldo;我本该让他坐下,跟他谈谈,他需要某种东西,可我不知他的住址,我的又没有给他。
&rdo;斯克利亚西纳的话声中含着恼怒。
&ldo;若他想再见您,他一定会到这儿找您的。
&rdo;
&ldo;他一定不敢。
我该先开口询问他,这本来又不是难事!
在古尔斯呆了一年,我猜想那整整四年里,他一直东藏西躲。
他年纪跟我差不多,可看去像个老头。
他肯定渴望某种东西,可我让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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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并没有显出失望的神色,也许他真的只是想向您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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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是他给自己找的借口。
&rdo;斯克利亚西纳一口气把酒喝了个精光:&ldo;张口请他坐一坐,这是多么容易的事,一想起本可以办到但却不去办的事,心里真憋气!
什么机会都白白放过了!
没有思想、没有冲动,不像过去那么开放,而是紧闭心扉。
最大的罪孽莫过于此:疏忽罪。
&rdo;他极为内疚地兀自讲着,没有容我插话,&ldo;那四年里,我一直待在美国,吃得好,穿得暖,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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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您那时无法留在这边。
&rdo;我说。
&ldo;我也可以藏起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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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知这又有何用。
&rdo;
&ldo;当我的朋友们被流放到西伯利亚时,我寓居维也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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