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灯下却只见他冷皮白净,领口在她作乱时下扯,露出锁骨。
胸口微微起伏,毛衣贴在身上,粗粗可见胸廓。
他的气息很快,却很轻,细细密密地。
可脸并不红,也没有一点被作弄的羞赧,而是微微沉着眼睑,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像是电影里,痴盼已久却难以交合的偷情人,好不容易见面,男人在黑暗中抱紧女人,烈如炬的目光。
一旦接受沉泠便是可以为欲望放下尊严,弄虚作假的骚男人,伍桐竟然也从他的话中明白过来一个事实。
她在沉泠心中,早就超过许咲伊了。
她有过女性之间的嫉妒、恨意、欣赏,她有很强的胜负欲。
赢几次,她才释然了。
沉泠不是这些阴暗情感的主因,而是工具。
她从前将许咲伊身上所有东西都拆解成条件,比较衡量,自觉处处不及人家。
沉泠放大了她对上帝不公的怨念,他逐渐变成制胜的关键奖品。
明明他是出现在比赛之前的。
她当时为什么要为了一个男人,丑化自己。
把很纯粹的情感也弄脏了。
剥离掉这一切纷繁杂碎的他念,伍桐好像可以很轻松地感到愉悦。
她舔着沉泠痣周的淡淡红晕,感到两人目光很近的交汇,他黑眸热切,不肯放过她。
两只臂却静静置在一边,不动作,任她撩起衣摆,摸遍他整个上身。
他只是绷紧肌肉,予取予求。
“我不是说了,我不喜欢你逆来顺受的样子。”
伍桐说。
“是你说要惩罚我,我很乖,忍着的。”
他声音有些颤抖。
他忍了这么久,求了她这么久。
甚至在她睡觉的时候指奸她。
那些狂热的只能靠他用浴室的冷水压下。
“你偷换主语,是你,求我惩罚你。
但回想起来,你说了惩罚,也没说罚什么。
罚做家务,也是罚。”
沉泠手背绷出淡青色的筋路,他额间凸凸跳着,揣摩她的意思。
“我想被罚,我想求你……操操我。”
他动着喉咙,感到浑身不自在。
之前和她在性事说着各种粗鄙的口语,可他喜欢上她,这些词句就变了意义。
更坦白、怕暴露,更情色、羞于实践又迫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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